“是谁?”
余温光看到身后的马车,他怒瞪着他,三步做两步的走到车边掀开了帘子。
思思侧目,他突然怔住。
这双眼睛再熟悉不过,“你…”
周祁厌恼怒推开他,似乎他这一眼脏了她的眸子一样,“谁让你看了?走开,好狗不挡道!”
许沁儿提着裙子走过来,她看到思思,眼里有一抹惊艳,也有一丝妒忌,最后都化成了一颗颗泪珠。
“你…你是闻三哥儿的未婚妻?”
“她是我周祁厌的妻子。”
周祁厌拉下帘子遮住了她的脸,面无表情的看着许沁儿,肯定道,“我们自小就定下娃娃亲,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那我呢?”
许沁儿垂泪,“我们才是京城人人称赞的佳偶,周二哥儿,我是心悦你的。”
一个女子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样的话,无疑需要莫大的勇气。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可周祁厌自在半生,从不被任何东西束缚,自然也不会理会他们的话。
“我喜欢她。”
至此一句,许沁儿的脸白的彻底。
在路上折腾了五天,马车终于到了青城,周家世代从商,并不怕离开一个地方就养活不了一大家子。
短短半月,周家便在青城站稳的脚跟,商铺连着开,几乎占了青城的大头。
青城不比京城,天气变化快,入秋便刮起凉风,还喜欢下雨。
这日,白芷匆匆进了屋,“表小姐,夫人那边传来信,说二哥儿病了。”
“怎么病了?”
思思看向桌子上的栗子酥。
自从来到青城,周祁厌整日不知道在忙什么,昨夜还下了大雨,他半夜才回来,带了这盒栗子酥,给她便走了。
白芷摇头,“夫人没说,看样子挺严重的,夫人都悄悄抹眼泪了。”
听到这话,思思坐不住了,她去周祁厌的院里,丫鬟跪了一地,里面还时不时的传来沙哑的咳嗽声。
她迈进屋内,周夫人抬眼瞧了一眼,又低下头抹起了眼泪。
思思上前轻声问,“阿厌到底生了何病?姑姑不妨直说。”
周夫人还没开口,床榻上的人又是一阵咳嗽,压低了嗓音道,“没事,就是染了风寒,你回去吧。”
思思起身要过去,周夫人捏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至门外,一脸的欲言又止。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