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坐在了刘主管的椅子上。
“你……你给我站起来！”刘主管叉着腰，跳脚瞪眼，气急败坏了。
“我看你不适合做这个位置，还不如让给有能力的人，而且你心术不正，真不知道当初霜霜怎么会让你当车间主管的！”
张凡右手轻巧敲着桌面，不屑的嘟囔着。
刘主管一愣，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这小子刚才说“霜霜”？
苏总大名就是叫苏凝霜啊！
“你刚说什么？”
“没什么，本来我可以当销售主管的，比你大半级喔！不过我还是想到一线来熟悉工作的。”
“吹牛吧你！”
刘主管有点发蒙，半信半疑，语气也没有刚才那么强硬了。
他忽然间想起来了，这个张凡好像是苏总助理送来的。
“你不信？好啊，你可以问问刚才的总经理助理。”
刘主管想了想，还是要谨慎一点，她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走到一边。
“喂喂，是我啊，刘主管……嗯，我问你个事。”
“刚才您送过来的张凡，是从人事部招来的，还是苏总推荐的呀？”
“什么……苏总亲自让你送过来的？”
作为一个主管，她和苏凝雪助理的关系还是不错的，这也是企业中很常见的。
中层干部里面，好多都要和老总身边的秘书，助理搞好关系。
就好像古代的大臣，要和宫内的宦官搞好关系一样。
通过宦官，可以帮自己说两句好话，或者平时打听一些老总的信息。
刘主管的说话声很小，普通人听不清，但张凡是听得清清楚楚。
看到刘主管那带着惊恐和震惊的神色，张凡觉得一种莫名的“爽”！
刘主管挂断了电话，呆呆的看着张凡，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问清楚了吗？我还需要走人吗？”张凡明知故问，一脸坏笑。
“不……哦，张凡先生，你看我也干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天天都兢兢业业的，我……”
张凡不耐烦的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别说了，我懒得听，就问你一句话，你还想不想当这个主管了？”
“想，想，张凡，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
说着，她很有眼力的把兜里那块南红玉，放到了张凡面前。
“这个你拿着，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