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用具。整个房间没有任何遮挡物,房梁也只有几根木头,上面的茅草完好,如果当时屋内真的有其他人,确实没有藏身之地。
“好了,我们也知道你们不是凶手,叫住你们只是想问问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远叔摆摆手,显然不想因为这事耽误时间,“罢了,他本身就精神不正常,有自残行为也不奇怪。”毕竟刘棒槌常年作恶,家里无亲无故,自己还出现持刀伤人的情况,死了就死了吧。
就在远叔吩咐村里人处理刘棒槌的尸体时,谷丰说话了:“他确实不是自杀。”
谷仲原本是渝水镇的捕头,后来渝水镇遇到恶灵袭击,大家保命都来不及,更谈不上作奸犯科。从此镇衙门便形同虚设,随着衙役的减少,谷仲也变成了渝水镇镇公署的一员,平常守守仓库,做一些记录。
而作为谷仲的儿子,谷丰幼年便跟着父亲办案,多多少少学会了一些本事。
“你是?”远叔用探寻的眼光看着谷丰:“为什么说他不是自杀?”
“他父亲是我们那的仵作,恶灵没出现之前,他是我们那的衙役。”萧志昂开口就给谷丰虚构了一个身份,因为他知道,谷丰必须要有一个镇得住人的身份,大家才会信服他的话。
就在刚才,大家都在询问讲述事发经过时,谷丰已经上前检查过刘棒锤的尸体。
“我没记错的话,刘棒槌并非左撇子。”谷丰指了指刘棒槌垂于桌面的右手,“这一点你们可以回忆一下。”
众人纷纷点头,算是默认了谷丰的话。
见状,谷丰又出门去了一趟厨房,不一会,他手拿一把短刀和一坨泥巴进来。
只见他把泥巴捏成了圆柱体状,“如果自杀的人是抹脖子,那么就会这样。”谷丰将泥巴托在左手,置于自己的脖子前面,拿着刀从左到右快速划上一刀。
“你们看,如果是自己拿刀子抹的脖子,那么伤口从左到右会由深变浅,原因就是你第一下用力会比较大,但随着疼痛袭来,手劲会减弱。”谷丰掰起刘棒槌的头:“你们看,这豁口很平整,一看就知是利器所致。但是这个伤口的左边只有一道细纹,但是右边出现皮肉外翻,出血量明显多余左边,也就可以判断这个伤口是从左到右,由浅到深。”
可是对于一个不是左撇子的人来说,他肯定会用右手握刀,而且从现场情况来开,刀子掉在右手边,右手无力自然下垂,那么很显然,当时刘棒槌确实是右手拿着刀。
对于谷丰的分析,大家没有反驳,反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