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袍男子闻言却眸光一闪,他上下打量着白嘉述,然后说:“你过来武馆,是要找一航,拜一航为师?”
白嘉述连忙睁开眼睛,他“呸”了一声,然后说:“一航不过是馆主陆川的弟子,他也值得我拜他为师?而且,他连那招拔剑断水都没有学成。我要拜当然就直接拜在陆川门下啊。不过是陆川现在云游四海,不好找,我才退而求其次让一航传授个一两招而已。”
长袍男子身后的人愤愤不平,他们欲要上前替一航抱打不平,却被长袍男子扬手阻止了。
长袍男子不再看白嘉述,他语气冷淡地说:“怕是你要拜一航为师,一航也未必收你。你道是,谁想拜到一航门下,一航都肯收的吗?”
西门则上下打量了一下长袍男子,然后他对长袍男子说:“该不会,你就是被拒的那个吧?别以为你懂几下三脚猫功夫,一航就会收你。你终究是个穷酸书生罢了。但是,我家少爷不一样,他不是穷酸书生,他是贵人。一航断然不会拒绝贵人的。”
长袍男子瞟了西门一眼,冷笑了一声,然后摇了摇头便带着人重回武馆。
长袍男子身后跟着的其中一个人对西门和阿蛮说:“武馆圣地,若要较量,请务必进内。否则,休要在这里扰乱秩序,还伤着旁人。”
白嘉述一脸单纯无知地指了指他自己问:“你说的旁人,指的是我吗?”
阿蛮又是狠狠地拍了白嘉述的屁股一下,然后说:“小子有眼不识泰山。”
说完之后,阿蛮又扫视了一下西门,然后冷笑着讥讽道:“怕是,你瞧不上的穷酸书生,就是你们要找的一航呢。”
说完,阿蛮也不顾西门和白嘉述作何反应,她带着鹿鸣径自走进武馆。她要问一航拿陆川的那把宝剑——落尘。
鹿鸣刚才一直在旁边,观看了整个过程。
刚开始的时候,鹿鸣见到白嘉述和西门找茬,他也有些瑟缩。
后来见阿蛮和长袍男子以实力对抗白嘉述等人,他对阿蛮和长袍男子又一脸的膜拜。
鹿鸣的心里,似乎燃起了某种信念。
阿蛮和鹿鸣进了武馆之后,白嘉述和西门还在武馆门外面面相觑。他们琢磨了一下阿蛮进门前留下的那句话,顿时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白嘉述踹了西门一脚,然后说:“都怪你。那穷酸书生连你都能打败,你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就是一航?!这下好了,他不肯传授我武功怎么办?”
西门捂着屁股,苦不堪言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