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激,他当即拍着胸膛说:“带就带,这有什么难的。我父王最疼我了。”说到这里,白嘉述斜睥了阿蛮一眼,然后说:“当然了,我父王也喜欢年轻貌美的女子。但是你是我的人!所以呢,别说是带一个,即便是要多带几个,甚至是带一群人回去,也不是问题。”
一帆连忙问道:“那太子殿下也能把我带进宫里吗?”
白嘉述瞟向一帆,然后上下打量着一帆,说:“可以。本太子的人,说带就带。”
西门则深深地看着一帆,他留意到一帆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之后,居然无半点讶异。于是,他越发地防备一帆。
然而,除了防备一帆,西门对阿蛮的事也计较得十分清楚。
西门对白嘉述说:“太子殿下,不若先让她教会你那一招拔剑断水,再带她去见识那宫廷秘典?”
阿蛮眼见西门横插一脚,让自己功败垂成。于是,阿蛮便傲然地说:“我看秘典很快的,但是你们练剑术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你若不先带,我便不教了。”
寻常的人,好歹会多个心眼,质疑一下阿蛮千方百计要进宫看秘典的动机。
可是,白嘉述和西门都不是寻常的人。他们长期作威作福惯了,根本就看不清楚这个世界的险恶。
于是,白嘉述当即就同意了。他还特仗义地帮着阿蛮说服西门道:“罢了,让她先进宫吧。反正咱们宫里有更好的练武环境。”
白嘉述话已至此,西门瞟了瞟一脸奸计得逞的阿蛮,他不情不愿的,也只能作罢。
一帆的心思就没有那么单纯了。但是他见阿蛮的动机和他的企图并无冲突,于是他也没有多言。
就这样,白嘉述和阿蛮走在前,西门和一帆走在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东川王宫里走。
走了一小段,行至花丛处。白嘉述突然停住了脚步。他十分浮夸地摘了一朵花,然后突然单膝跪地。
白嘉述对阿蛮说:“鲜花配美人。我漂亮的小姐姐啊!请你接受我的爱意!”说完,白嘉述将花枝衔在嘴里。
阿蛮的嘴角抽了抽,她实在是没办法理解眼前这个人类幼崽为何会突然表现出类似抽风的行为。想来,先前在医馆碰上他被玫瑰花的刺扎到手指,也是这种行为所致。
既然想不通,阿蛮便决定不作多想。她干脆利落地提起尚在单膝跪地的白嘉述,然后说了一句:“你能正常点吗?姐姐赶时间!”
被阿蛮整个人揪起来的白嘉述两只小短腿悬空乱蹬。奈何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