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在这等这么久。
众人都以纪琬的手电筒灯光为号令,当她手电筒灯光照向田里准备开瓶子放东西的人时。
那人吓得手里的东西直接掉田里面了,惊恐的看着周围,本想往前撒腿跑,没想到大哥在那已经等着他,左边是陈荷,右边二哥,身后是纪琬。
四面楚歌呐!
纪琬仔细瞅着这人,还挺谨慎,脸上还蒙着一块黑布,就露出一双眼睛。
“把头转过来,脸上的布拿下来,让我看看是哪个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来毁坏别人家的秧苗。”纪琬用手电筒上下照了一下那人,佝偻的背,是常年干农活导致的。
当初她还以为是徐蝶,没想都却是个男的,大脑疯狂思索,也没想到究竟是哪个仇家。
这人衣服缝缝补补的,看起来家境也是不咋地,估摸就是村里的人。
要不是,谁大晚上的还跑到江州村老纪家的田里面搞破坏,闲着没事干。
那人徐徐的转身,手慢慢的把脸上的黑布拿了下来,陈荷伸头仔细的看了看,惊讶的大喊,“葛老头?居然是你?”
葛老头就是葛婶子的男人,平时纪琬都不怎么能见到他。
陈荷脚踩着雨靴,直接下田,速度极快的一把揪住了葛老头的衣服,“你这个死老头,为什么来毁我们家的田?什么人呐!心真黑。”
陈荷自从顿顿吃肉,力气那叫一个大,都快把葛老头从田里提溜起来了。
葛老头听到陈荷的话,笑了出来,一脸丧心病狂的样子,“你问我为什么?要不是你们家,我们也不会过的那么难,要不是你们家,我家老婆子也不会被抓到派出所,你现在问我为什么?我们家现在这么倒霉都是因为你们老纪家,本来你们就应该比我们家穷,你们凭什么翻身?”
“还顿顿吃肉,一股子的肉香天天飘进我家,得瑟什么?不就是赚了几个臭钱吗?我就是给你们田里放农药了,咋地!”
纪琬被这番话给气笑了,这年头赚钱吃肉都是错的了,搞嘛呢?人性已经扭曲成这样了吗?
朝着田里的葛老头也是大喊,“你自己没出息,又是搞寡妇又是喝老酒的,自己赚不到钱,还怪我们能赚钱的。你婆子自己昧着良心干了偷鸡摸狗的事情,被送到派出所,关我们屁事,我们辛辛苦苦赚回来的粮食,凭什么便宜你们?”
葛老头跟他婆娘一个德行,难怪有个词叫蛇鼠一窝,一副理所应当的对众人说着,“你们赚那么些钱,我们就拿点残羹,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