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闹。”林菀推开顾见清。
顾见清把她拉回来，“睡着呢，怕什么？”
顾见清力气大，林菀拉扯不过他，被他搂在怀里，亲吻。
林菀腿软。
吓的。
万一母亲醒过来看到这一幕，会不会直接晕过去？
“求你......”林菀沉呼吸的间隙，恳求。
顾见清松开林菀，满目情欲，“求我什么？”
林菀脸色绯红，“不要在这里......”
顾见清勾唇，“满足你。”
他抱起林菀走向洗手间。
单人间配了洗手间，洗手间宽敞干净。
顾见清将她的屁股放到洗手台上，坏笑，“这里满意吗？”
林菀有些恼怒。
她的意思是不要在医院，不要选在此时此刻。
不是狭义上的不在这里。
顾见清在性事上向来不讲理，林菀只能生闷气。
顾见清欺身上来，“忙了几天，憋死我了。”
顾见清埋在林菀身体里亲吻。
林菀呼吸急促，身体软得不成样子，倒在顾见清怀里。
喘息声，喟叹声，亲吻声，水声......交织在一起。
“唔——”门外传来一声呻吟。
林菀抱住顾见清的脑袋，“有声音。”
顾见清蓄势待发，停不下来，他敷衍道，“是外面的声音。”
林菀警觉道，“不是，是我母亲醒了。”
顾见清裤子的拉链已经拉开，没有放人走的道理。
他把林菀压在墙上，呼吸粗重，“这次我快点。”
林菀夹紧双腿，去推顾见清，“不行，我得去看我母亲。”
顾见清压着林菀的肩膀，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头的躁动，他起身，“出去。”
林菀拉下衣服，兔子一样蹿出去。
沈宁蹙眉，眼睛半睁不睁。
“妈，你醒了？你能认出我吗？”林菀扑到母亲床前。
沈宁幽幽睁开眼，适应室内的光线后，神思清明，扯动嘴角，虚弱道，“菀儿，我活过来了，真好......”
林菀眼泪流了下来，“你活过来了，以后我们长长久久在一起。”
顾见清等裤子上的包下去，神色如常地走出来，跟沈宁打招呼，“沈阿姨，感觉怎么样？”
沈宁点点头，“身上不疼。”
顾见清笑道，“麻药劲还在，等麻药退了要熬两天。”
沈宁笑道，“捡回一条命，熬也愿意。”
沈宁看向林菀，抬手帮她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把你担心坏了吧？看你急得满头大汗。”
汗是刚刚在顾见清撩拨下，情动流的。
不知是她的身体太敏感，还是顾见清技术高超，每次都被他撩拨得浑身燥热，汗流不止。
“你女儿挺孝顺，又流汗又流水。”顾见清双手插兜，阳光下丰神俊朗。
“流水？”沈宁疑惑道。
沈宁不懂，林菀懂。
“呵呵，说错了，是流汗。”顾见清轻描淡写道。
沈宁摸了摸林菀的头，“菀儿辛苦了。”
林菀心虚地垂着头，默然。
她真想抽自己一巴掌。
母亲命悬一线，她跟男人偷情。
“菀儿，这几天你睡哪里？”沈宁关切道。
“她在医院附近租了房子，我帮她租的。”顾见清抢着回答。
沈宁想起她进手术室前拜托顾见清照顾女儿，听到这话，欣慰地点点头，“麻烦顾医生了。”
顾见清笑着摇摇头。
沈宁提醒林菀，“该给顾医生的钱不能少，等我身体恢复了也找份工作。”
顾见清笑道，“钱不是问题，先欠着，林菀会还上的。”
顾见清看向林菀，眼神轻佻。
林菀明白他的言外之意。
用身体还。
沈宁点点头，对林菀道，“欠顾医生的钱算好，一笔笔认真还。”
顾见清嘴角带笑，对林菀道，“听到了吗？”
林菀握着母亲的手，“听到了。”
沈宁看顾见清一直在这里，问道，“顾医生今天没有手术？”
顾见清点点头，“今天休息。”
沈宁关心道，“既然休息，快点回家吧。”
顾见清道，“沈阿姨，我给您雇了两个护工，今晚让她们照顾你，林菀没日没夜陪了几天床，让她回去休息吧。”
沈宁点头，“很该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别担心我。”
林菀拉着母亲的手，眼神乞求，“妈，今晚就让我留下来陪你吧。”
顾见清从来没急着回家过，还让她也回家。
这里面的意思很明显。
刚刚顾见清在洗手间没有尽兴，这股邪火肯定要泄。
顾见清在床上又霸道又持久，她招架不住。
宁愿在医院打地铺陪床，也不愿意在床上伺候顾见清。
“我开车回家，顺路把你女儿捎回去吧。”顾见清对沈宁提议。
沈宁想了想，笑道，“我有几句话跟菀儿交代，顾医生先走。”
“好，您好好休息。”
顾见清转身出门。
门一关上，沈宁拉住林菀的手，“顾医生这人怎么表里不一？”
林菀心里“咯噔”一声。
难道刚才两人的暗语被母亲发现什么了？
“我昏迷着，模模糊糊听到隔壁有男人女人不堪入耳的声音，女人的声音低不好辨认，但男人的声音是顾医生。”沈宁蹙起眉头道。
“妈，你麻药劲没过，幻听了。”林菀搪塞。
“不可能，我怕自己是幻听，咬了下嘴唇，疼着呢。”沈宁把下嘴唇撅起来，让林菀看上面的牙印。
林菀：......
沈宁继续道，“估计是顾医生跟哪个小护士忙里偷闲乱搞在一起。”
林菀道，“别人的事，我们别瞎追究。”
沈宁担忧道，“幸亏我捡回一条命，我要真去了，把你托付给顾医生，不定他怎么对你呢。”
林菀笑道，“人家是顾家大公子，哪里看得上我。”
沈宁摇摇头，“这你就不懂了，有钱人家的公子挑家世配得上的当正房，长得年轻漂亮的当情妇，这一套我见多了。”
这句话正击中林菀心口。
她可不就是顾见清的情人吗？
她手机一震，是顾见清的微信：【下来，我在停车场等你。】
林菀跟着顾见清的车回了桃李芳菲。
晚上，林菀掰着手指头算还欠顾见清多少钱。
顾见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手术做完了，打算过河拆桥？”
林菀被看穿小心思，红着脸道，“三十万，我早晚会还清的，还不上我去打工。”
顾见清走上前来，捏住林菀的下巴，“三十万？那是梅仁德的手术费，我手术费贵，要六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