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东西为什么要放柜子里,还是那么旮旯的角落?重要的东西应该随身携带才对。
你说,我端详那玉佩的时候心情如何?”顾念儿不以为然的说到。原本自己的东西也不多,就几样东西,桌上,抽屉摆着,一目了然。偏偏就这东西给扔柜子里了,若不是那天书音整理柜子时掉了出来,顾念儿估计自己老死也不知道有这枚玉佩。
书音听了夫人的话,歪着脑袋,回想了一下,“奴婢也就见过夫人端详过几次,每次夫人看着玉佩看着看着都会发呆,夫人以前本平时也不爱讲话,脸上神情也是经常淡淡的,让人看不出喜怒哀乐。奴婢只记得,每次夫人瞧完玉佩,吃的都比较少。”
“这不就是,我肯定不喜欢这玉佩,看到它,我都吃不下了,肯定不重要,这种影响食欲的东西,送掉也好。”
顾念儿催促书音加快些手脚,又在书竹耳旁嘀咕了几句。尽管二人不知道夫人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气呼呼的。但还是照吩咐夫人的吩咐。想是夫人又在气石大夫之前不让夫人出屋走动的事。
顾念儿出来便瞧见了石子墨,石子墨正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茶杯,轻轻地拨动着盖碗,又不见他喝一口,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一侧的巧儿,嘴里说着什么。这表情,这眼神,此刻在顾念儿眼睛,净是猥琐。顾念儿收起一脸鄙视,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换上淡淡的微笑,向石子墨走去。
因为石子墨并不是府里的下人,所以并不用向顾念儿行礼,只需起身弯腰,以示礼貌便可。顾念儿同样弯腰以示礼貌,“石大夫是遇到什么趣事?今儿个看起来心情不错,也别只说给巧儿听,也让我听听,沾点好心情。”
被顾念儿这样阴阳怪气的,石子墨也是习惯了,这么多天来,顾念儿对他的态度不是冷冰冰的,就是话里话外的。石子墨自己都怀疑顾念儿是不是缺少心肺,自己可是救他的大夫,她非但不感激,还竟用这种态度对待自己。不过回想一下似乎也不能怪顾念儿,顾念儿刚醒来的前两天对自己的态度也是不错的,会乐会开玩笑。若不是自己碍着那个人,不能让她再有什么闪失,硬是把她闷屋里,此刻她也不会用这般态度。也罢也罢。本见着顾念儿也是爽达之人,不拘小节,说话观念皆与寻常人不同,颇有一番乐趣,是个可以交往的朋友。如今瞧这形式,顾念儿是不会想之前那般自然的和自己说话谈乐事了。
“也没什么乐事,只是同巧儿姑娘说这馥宁园多了些人,也多了些人情味儿,不似之前那般冷清罢了。”石子墨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