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去了旁边的拐角，走进去时冲她招了下手，姜玉容立即走了过去。
男人沉声道：“里面装的全都是收音机，看这个样子她要在百货大楼卖收音机了。”
姜玉容咬牙切齿地道：“你们看到没有？我为什么跟她斗了这么时间都斗不过她，就是因为她这脑子太灵活了。”
苏灿这么聪明，倒是让她有了推脱责任的机会。
男人面无表情地道：“能靠自己的能力开上东风，还能在县城的百货大楼卖收音机，这女人确实不简单。”
姜玉容赶紧道：“她再厉害也就是个女的。你这个身手弄死她还不是分分钟的事！要不我帮你先踩点？”
她现在就盼着苏灿赶紧死掉，这样她胸口的这口气才能吐出来。
男人看傻子一样地看着她：“夫人是怎么交待你的？情况还没查清楚，就这么弄死她？”
姜玉容被堵了一下，赶紧改口道：“不好意思，我一看到她就恨不得弄死她。”
“不是谁都跟你一样是猪脑子！”
姜玉容的脸色变了变，没敢再说下去。
……
听说苏灿要在百货大楼里开一个柜台，江婶立即热情地带苏灿去了经理翟成伟的办公室。把苏灿的来意告诉了他。
苏灿把自己带来的手续，还有县委的一些证明材料都递给了翟成伟。
翟成伟一份一份地看完，并没有说话。
苏灿给江婶一个眼神，江婶立即试探地道：“翟经理，这柜台的事……能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