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可是我亲妈,我在你眼中是这样的人吗?”
贺渡看着脑洞大开的母亲,一阵脑壳疼:“还有,妈,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哦,也是。现在法治社会,强取豪夺是犯法的。”
孙秋澜一拍脑袋,笑道:“你瞧我,都高兴傻了。”
贺渡不想陪她犯傻,便让男佣抬自己上楼。
“等下,别急——”
孙秋澜忙拦住他:“儿子,这事你做的很好,不过,领证归领证,婚礼考虑了吗?要知道,婚礼是大事,你得主动积极,不能让人家姑娘久等……”
“好。我知道了。我们会商量的。”
贺渡的态度透着点敷衍。
孙秋澜感觉到了,不悦道:“你们男人什么癖性,我还不知道?一个个的,都怕麻烦。好像婚礼是很多余的事。老贺,你看看你教的好儿子!你们男人啊——”
“我可没这么想。”
贺烽觉得自己被殃及了,立刻瞪向儿子:“你能不能别惹你妈生气?那婚礼,你写个三千字计划书,明天给我。”
贺渡:“……”
他瞬间有种被检讨书支配的恐惧!
“爸,我明天要早起送两宝上学。”
他转移注意力,同时对母亲说:“妈,您最好了,关于婚礼这事,我全都听您的。辛苦您了。”
说完,催促男佣抬他上楼。
贺烽见儿子落荒而逃,为免老婆秋后算账,忙说:“儿子终于长大了,要有家了。”
贺母对此,也深有感叹,附和道:“是啊。一转眼,就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说到这里,她喃喃自语起来:“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见到我那宝贝孙子孙女,哦,对了,亲家母那边也要联系了,得赶紧把他们的婚期给定了……”
贺烽:“……”
唉,老婆好像不爱他了。
今天也是眼里没他的一天。
*
楼上主卧
贺渡洗漱完,躺到了床上。
床头柜上的时钟走向十一点。
正是他的入睡时间。
他作息规律,便闭眼睡了。
他睡眠质量还好,很少做梦。
许是今晚经历新奇,就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
贺渡发现自己出现在医院里。
他站在医院的走廊上东张西望,像是在寻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