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下去,只能就是想自己的钱往里倒贴这一条路了。
“这小日子过得,确实是够难的啊!
尽管是早有预期,不过简单的算过以后,陈欢语对于算出的结果还是有些小小的震惊。
而不提此时陈欢语和常元在剧场内的感觉,两人不知道的是,此时剧场幕布后的地方,也正有几双眼睛正在后边观察着两人。
“怎么样烧饼?是他俩吗???”后台一个留着短发寸头的小黑胖子正低头问一旁一脸麻子的小小胖子。
“嗯师父,肯定就是他俩,中午的时候这两人跟我聊了好一会儿,我记得他们长啥样子,咋了师父,这两人来踢馆的啊???”
“师父用不用我把后台的大家都叫来干架啊???”
名叫烧饼的小小胖子回头问自己的师父道。
“干架,干个屁架,就咱们这破地方你觉得还有人来踢馆吗?这两人啊,我没看错的话八九不离十应该是同行了,这样烧饼你再把中午发生的事儿再说一遍。”郭桃儿想了想开口道。
“诶师父,具体情况就是下午我本来在售票亭里边正睡觉…………正工作的呢,然后这时候这两人就来到了亭子前边跟我卖票。”
“然后…………然后我就很正常的说了一句您买票啊!今天下午场的门票五十,您二位要几张?然后不知道怎么个子矮一点的那个男的就不高兴了。”
“嗯…………中间你没干啥不该干的事吧?”郭桃儿问道。
“真的没有师父!我啥也没干乖乖的睡觉…………工作呢!”烧饼叫屈道。
“那然后呢?”郭桃儿道。
“然后…………然后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就让我多爱护、照顾嗓子,说什么变声期,现在不注意以后会后悔啥的。”烧饼开口道。
“嗯???你又说话吵吵嚷嚷了???”郭桃儿看着烧饼皱眉问道。
“也没怎么吵吵,可能就是声音大了一点吧。”烧饼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变声期注意说话声音,少吃荤腥、辛辣的,平时多吃点雪花梨,人家呀说的一点话都没错,你这样啊总有你后悔的时候。”郭桃儿无奈道。
“嗨师父,那我们东三省老爷们说话就是这样啊,那细声细气娘们唧唧的有啥意思呢,我不乐意那样的!”烧饼撇了撇嘴道。
“你呀你…………还有你那口音,一说话还是一股大碴子味,你要不乐意学你跟我早说好吧,我也不多留你,你直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