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姚宾根本就没给我们准备的时间,当场就亲自把我们押送到机场,然后留下几个小弟看着我们仨,把我们送上了回国的飞机。
也不知道那个名字到底是什么鬼,能让他这么恐惧。
回到国内,第一时间去了任家别墅,进屋发现任小菲居然已经在吃饭了,看到李崇进来,还叫他小爸爸。
这声小爸爸叫得李崇眼眶都红了,上去便把她一把抱住,说这趟越后行,值了。
当天晚上,任先生一定要留我们吃一顿饭。
他说他老婆手艺天下无双,难得下一次厨,要不是咱们帮了这么大一个忙,他老婆还未必愿意下厨呢。
菜还没上桌,任先生就拿出了红包,我本想伸手去接,手还没伸出去就被舒月抽了一筷子,尔后,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三个红包被舒日升退了回去。
舒日升说:“任先生,您无量功德,能帮您做点事,就是对我们最好的回报,若再收您的钱,那可就太折我们了。”
该死的糟老头子,断我财路!
菜上桌了,我看舒日升先吃了一筷子,满面笑容地放下筷子说任太太果然好手艺,舒月也吃了一口,也这么说。
这得多好的手艺,夸得这么厉害?
我夹了一筷子,咸得要命!
看这俩师徒连表情都一模一样,果然,有其师必有其徒!
任先生倒是真喜欢这个口味,一直在猛吃,还劝我们吃,我们都象征性的夹了几筷子便推说累着了没胃口。
吃完以后,舒日升和任先生又寒暄了几句,便打算离开别墅。
就在此时,我又终于看见了任小菲。
她就在屋外的阴暗处站着,手捂着小腹,直勾勾地看着我们。
她发现我注意到她后,对我笑了笑。
那笑容看起来很真诚,但却让我感觉怪怪的。
除了别墅,我便将这件事给舒日升说了,舒日升说他亲手替任小菲号过脉,确认降头已经解除。
我也觉得应该是我搞错了,或许是太累了吧。
出了别墅,舒日升便打了个车,要去隔壁市办点私事。
他前脚走,后脚舒月就对着出租车吐口水,说那糟老头子又去睡粉丝去了。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陪着笑。
他走了以后,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
哪知,在半个月后的凌晨三点,舒月突然打爆了我的电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