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没。”
“本侯箭术不如平阳侯,殿下请去找平阳侯。”
张辅示意站在一旁的门子送客。
朱瞻墉僵住了,没想到张辅有魄力敢拒绝他。
………
“我大兄恐怕不会答应……”
出了新城侯府大门,张輗嘿嘿笑出来:“殿下啊,你不认我这个兄弟,觉得我没用,可这件事,只有我能帮上忙。”
说完,他便眼神呆滞看着朱瞻墉,一副快开口求我的模样。
朱瞻墉抬起手。
被大逼兜恐惧支配的张輗,立即抱着头:“我去求我阿姊!”
朱瞻墉不可能真揍他,只是,这个家伙总是让人忍不住。
“你不是新城侯次子吗?”朱瞻墉怀疑看着张輗,总觉得他不大聪明的样子,张輗是老二,长子是张忠。
哪来的阿姊?
“我爹在靖难中尽忠,许多副将亲卫都死了,他们都是我爹过命的兄弟,我大兄便将他们的遗孀接来抚养。”
让朱瞻墉等着,张輗转身跑回府里。
但朱瞻墉好奇呀。
跟着张輗身后,转身又进了张府,来到中苑湖心亭,远远望去。
一个妙龄的女子,身披雪白的衣裳,琼鼻檀口,花姿绰约,白璧无瑕。
很好看,是他上一世四条腿都不可能追到手的那种。
但朱瞻墉没过去,不轻易毁闺秀清名,是身为皇孙的礼节。
他能隐约听到两人的对话,这女子聪明如冰雪,一言道破朝中的厉害关系。
李枝露有些清冷严厉的眸子,看向张輗。
似乎有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
“我的织机呢。”
“阿姊……我把它送人了。”
云堆翠髻,她清秀好看的眉黛下,雪白又红润的肌肤衬着清新倾城的容颜,有些生气。
张輗说明来意。
李枝露外表冷若冰霜,却很聪明,太子和汉王泾渭分明,太子又刚来京城。
她摇摇头:“他不是想研习箭术,是想让大兄做抉择,这位瞻墉殿下,真是好眼光。”
李枝露还不知道,她夸的正主正站在不远处,听着她们的话。
“阿姊,那台织机,送给瞻墉殿下了,如今在皇后娘娘那儿…殿下来咱们府上,是陛下准许的。”
李枝露半天没有说话,一片寂静中,微微诧异开口:“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