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疏奏:“陛下,刑部给事中丁钰,诬告乡民祭神,为聚众谋反,以此好大喜功,这是今日奏本,请陛下过目。”
朱棣翻开疏奏,赞许道:“陈卿家真是朕的肱骨心腹。”
“陛下谬赞,臣子和君王同舟共济,百姓懂得廉洁和耻辱,天下才会更加昌盛。”
朱棣点头赞同:“陈卿家能明白,是天下大幸啊!”
陈瑛迟疑片刻:“臣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禀报?”
“说!”
“瞻墉殿下今日没去文楼,又出宫了,臣的人,在新城侯府看见殿下。”
朱棣皱着眉头。
皇孙不能轻易出宫,这小子从京城来就不断出宫,三天两日听文楼侍讲弹劾。
陈瑛继续:“据说瞻墉殿下和张輗,拦截解缙的马车。”
陛下不会处死自己的孙子,但能令陛下疏远朱瞻墉,总而言之,陛下还是更喜欢朱高煦。
“臣以为,殿下做不出这样的事,应当是张輗撺掇怂恿。”
朱棣眯着眼睛:“朕知晓了,做好你的事吧。”
“臣定不负望,揭举朝中更多奸臣!”陈瑛面色沉吟,举芴躬身,缓缓地退了出去。
“朱瞻墉真的不在宫里吗?”
朱棣面色阴沉,他通常不会带上姓氏,若唤姓氏,表明心里和那人的关系疏远了。
老太监也不知道,片刻后才跑回来:“回禀陛下,确实出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