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气了,明初也就解缙还写诗,至于风格,各式都有。
调皮潇洒的如春雨,春雨贵如油,下得满街流,滑倒解学士,笑坏一群牛。
估计琼鼻小千金拿不出手。
才找他的。
此刻解府,栽满花草的庭院,只见一个清澈见底的小池边上,楚楚动人的解霖儿,在水面上荡着脚丫。
“…不行不行,解霖儿你怎么还有脸找他嘛……可是,呜呜呜……”
“小姐小姐……”
正当解霖发愁时,侍女踩着轻快的碎步跑来:“小姐…快起来,瞻墉殿下来了呢。”
朱瞻墉瞧见,穿着蓬松的鹅黄色衣袍,姣好的脸蛋妆容轻微,周身透着一股芳华灵动的气息,只是见到他脸色微红,有些难以启齿的模样。
朱瞻墉问:“我给解姑娘的诗,没有一鸣惊人吗?”
“不是啦……我按你嘱咐的,还给他们送了糕点呢……诗被录入了桃园名帖,可是…可是他们又让我中秋时节作一首诗……”
眼看就要成为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江南才女。
可是。
她想了半天,也没写出几个字来,至于她爹解缙,那是个不会拐弯的刚直男人,完全不答应给她写诗。
若找朱瞻墉再要诗,她觉得占了朱瞻墉的大便宜。
可若不去,才一雪前耻的她又会跌落诗坛,重新褪变为绣花枕头、好看花瓶的丑小鸭。
“你能不能……再给我一首……”她支支吾吾。
如同预料中一样啊。
高端的猎人往往是以猎物的形态出现。
朱瞻墉摇头:“不行,我已经给过解姑娘一首了。”
说完朱瞻墉便转身离开。
只留下在风中凌乱的解霖,眼圈渐渐通红,可很快又吸了吸鼻子,装作镇定的模样,直到朱瞻墉离开。
“哼,不给就不给,本小姐去找真正的才女……”
离开解府,解霖坐上马车,来到英国公府上。
“枝露姐姐,怎么办……我也没想到,瞻墉殿下给我的诗真是完整的,呜呜呜……还有十几天就是中秋诗会了,早知道我就不去桃园了……”
李枝露嗯了一声,不急不缓倒了一杯茶:“你有没有想过,他是故意的?”
“啊……什么故意的?”
李枝露瞥了眼秀发高挽、脸蛋好看的解霖儿,算了,跟她说也听不懂…………瞻墉殿下明知她不会写诗,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