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子上干活吗?在哪户人家家里做长工啊?”
也怪不得村民这么问,毕竟青阳镇能数过来的大户人家也就那么几个,村子里的男人们农闲时大都是在镇子上的大户人家里做帮工的,马车也都是大户人家里才坐得起的东西。村民见江意远能用马车运东西来,又听他说自己在镇子上干活,便以为这马车是主人家借给他的。
江意远依旧谦和的笑:“在衙门。”
“哦,衙门啊,衙门好啊。”村民还不明所以,继续聊道,“我听说衙门里新来了个县令是吗?之前那个姓卢的县令风评不怎么样,成日里不办事净逛窑子,不是个什么好官,被换了也是应该,江小兄弟有没有见过新县令?这个新来的县令如何?”
卢田干的很多腌臜事都是藏在暗处的,因此不常去镇子上的村民们大多都不知道卢田背地里搞出过人命,他们只以为卢田是个欺男霸女,不干实事的贪污县令。
“你说新来的县令啊,我自然是见过的。”江意远说,“我就是啊。”
村民:“......”
乔桑看了一眼江意远,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江意远的口气大有一种“我是县令所以你快来讨好我吧”的含义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