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几乎主宰了灵魂。
晚上,不停翻来覆去的阿云,惊动了阿玲。
“怎么了?你去土地管理规划局怎么说?”阿玲感觉出了“事情”,要不然阿云不会这样。
阿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阿玲不放心,老夫妻了,对方的一点感觉变化都是能够感觉得到的。
两人都睡不着了,索性坐起来。
阿玲倒了杯茶,递给阿云。阿玲知道阿云的脾气,他不想说的时候,你问也白问。该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两个人,不时地对视一眼。就这样,坐了好久。阿云看到阿玲关切和期待的眼神,心里动了一下。告诉她吧?不说她会更惦念。再者,她早晚还是会知道的。
阿云一口气,将一杯茶水喝完,用手巾擦了下,开始将听到的话和阿玲说了。
政府怎么会这样呢?他们有人就不讲理了?阿玲生气地说。
早晨,阿云到学校的时候,还没有上操。
一路骑车,冷风一吹,阿云冷静多了。这有什么,据理力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说一步吧。
阿云交了应诉书,刚到家,就接到了电话,通知后天审理。
阿云赶到的时候,孙兰那一方早就到了。就在传达室隔壁的屋子里,大家混坐在一起。
土地管理规划局的一个人负责处理这件事。至于,他叫做什么,什么职务,都没有说。
他让双方陈述理由,说明事情的经过原委。阿云静心地听到对方说完,该轮到阿云说了。阿云一开口,孙兰的父亲孙涛就打断了阿云的话:“我对你说,你想仗着你外面有人,继续欺负我们,不可能了。”
孙涛曾经是龙村的支书,在村里可谓是一言九鼎,跺跺脚,村子就要晃动的人物。本来他应该很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的,前面他认为拿下一个阿云应该费不了多大功夫的,可在法律面前,法官根本不买他的面子。
这次,阿云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截断了,并且发出扬言。
阿云看看他,决心回击他。
“你曾经是村里的干部,你的宅基多大面积?你有什么理由?!不要拿出你的威严吓唬人,我要是怕就不和你们打官司?!现在我有权利说出事实真相!”
阿云回过头对着土地管理规划局的那人接着说:“对方说,我的宅基是70年初方的,水井是74年建的,我现在的宅基证是86年换的;打进是和我家协商,我家同意的;86年的宅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