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你太厉害了。”蔡萱拿着荷包蹦了起来,又想到什么,勾着钱袋的在手指摇着,得意的道:“有时候做事呢,不单单靠手,还要靠脑子的。”
话落,拉着苏婉如笑着跑出去。
身后的数人脸色各异。
陆思秋攥着拳头脸色极其难看。
“绣长。”林秋月低声道:“我刚才去打听过了,不是姑姑给她求情的……”她将打听到的说了一遍,“这个小丫头太有心计了。”
那滴墨是巧红滴的,根本不是什么老虎图案,“一定是她后来自己添的。”她说着一顿,立时面色大变,不寒而栗的样子,“绣长,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苏瑾就太不简单了。”
这表示苏瑾当时看到墨汁,就算到了今日的局面,所以她将错就错,改了墨汁的形状,还在绣插屏时,在上面绣了一只锦鸡。
“韩老夫人和韩大小姐听她解说后很高兴,说是很吉利。”林秋月垂头丧气,甚至觉得陆思秋突然想起来让婆子去江阴侯府告密的事,根本就是苏婉如引导利用的。
让她就此得了邱姑姑的另眼相看,说不定其中还有别的缘由,也未可知。
这个女人,心思太深了。
“行了。”陆思秋拍在桌子上,想到高春的离开,越发气不顺,“来日方长!”
楼上,焦振英也是面露郑重,端着茶若有所思的道:“当时我们也在,却没有一个人发现那墨汁的图案,你说,她何时弄上去的?”
她不敢相信苏婉如能想到那么远,未雨绸缪的做了这些事。
“能是什么时候,自然是绣那半块石榴前。”刘三娘坐在一边绣荷包,靛蓝色绣着山水馆里登月塔的图案,很精致,“她猜到屏风的用处,预料到东西送去后韩家的反应,所以提前做了准备。”
焦振英面色很古怪,像高兴又像是忌惮,喃喃的道:“这丫头……”
“还有一点。”刘三娘放了手,按了按眼睛,“江阴侯如今处境尴尬,他们眼下最需要的,就是一门得势得力的姻亲,而世子爷的婚事,他们怕做不了主,所以,韩大小姐的婚事肯定要好好打算。”
“你说,镇南侯?”焦振英一点就透,脸色很古怪,刘三娘颔首,“他们的心思明眼人一看就知。但是有一点你不知道,镇南侯属虎。”
啪嗒一声,焦振英手里的茶盅落在了地上,惊讶的道:“难道……”
“没错。”刘三娘点了点头,“韩大小姐属鸡。”
焦振英起身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