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给你取,取个什么呢……阿狗?”
沈湛黑了脸。
“哈哈。”苏婉如闷闷的笑了起来,拉着他的手像长辈似的拍着,“阿狗,阿狗!”
说完,就裹着被子,不等沈湛发怒,她就拉着他的手睡着了。
呼吸轻浅,小脸粉扑扑的,嘟着嘴像是个搪瓷娃娃,怎么看都让他心头发软,恨不得即刻死了,以后再不用心心念念的想着。
可又舍不得死,她还没做她媳妇呢。
“你给爷等着,等成了亲好好收拾你。”他哼了一声要走,可手被拉了拉,就听她喊了句,“母后,别走……”
要走的步子再迈不动,他伸手在她发顶揉了揉,道:“不走。”
苏婉如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浑身燥热,口中也干的厉害,这才哼哼的醒来,揉着太阳穴满声的懊悔,“下次再不喝酒了。”
她太久没喝了,都忘记了自己的酒量有多差。
“咦。”她愣了一下,就感觉到腰上有只手,脖子下有只手,她的头不是靠在枕头上,而是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她睁开眼,抬头,看到一个男人的下巴,有青色的胡渣的下巴。
男人,手臂,下巴。
苏婉如彻底清醒,眼睛瞪圆,猛然推开那人翻坐了起来,那人早就醒了,或者根本没睡,就这么双眸赤红的盯着她。
像头狼,忍饥挨饿几十年,终于见到了活生生的肉。
“沈……沈湛。”苏婉如检查了衣服,完好无损身体也无异样,她松了口气,手指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迷迷糊糊想起来,昨晚是有人在她床前守着,她以为是杜舟或者是她殿中的女官……
没想到是沈湛。
她太蠢了,后宋早就没有了啊,她怎么防备意识这么薄弱,一点都没有多想呢。
沈湛挑眉,脸上写着欲求未满几个大字。
苏婉如缩了缩,打算从床脚开溜,可他腿太长,脚不但将床全挡了,还多出来搭在床尾的架子上,叠着翘着……
他以手臂枕头,就这么看着她。
“你……你……”苏婉如拍他的腿,“让一下,天快亮了,你快走。”
沈湛抿着唇,阴森森的道:“小白眼狼,用完了爷就想赶人?”
什么叫用完了?苏婉如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她醉酒什么样子她自己心里有数,保不齐昨晚她真的会拉着他一顿诉苦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