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骇的傻了,见他和沈湛前后出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他这是吉星高照,船上一下子就来了两位权贵。
沈湛睨了东家一眼,大步流星的朝二层走去,推开门,查看又关上,接着推开门查看又关上……
二楼没有他要找的人。
船东家跟在后面胆战心惊,“侯……侯爷,小人帮您找,您歇着。”
沈湛走到楼梯口再下一层,一股霉味和湿气扑面而来,他顿时蹙眉,沉声问道:“那两人一直住在这里?”这种地方,她一个姑娘家怎么住。
真是笨死了,水陆不好走,不知道选陆路!
“不是这里,还要往下一层。”船东家小声解释道:“这里是小人带着几个管事住的,他们是打杂的,还要再下一层。”
沈湛扫了一眼对方,一个人一间房一间房的推门,查看,又退回来到楼梯口,下去。
下面非常的潮湿,踩在船底几乎能听到噗滋噗滋的水声,他伸手摸了船板,也是一手的水……
为了躲他,就住在这里,寻常娇滴滴的人,现在倒是能吃苦了。
等一会儿逮着她,非将她吊在船尾拖在水里走。
“哪间是她住的?”沈湛问道。
船东也不知道,回头去问管事,管事搞不清沈湛要找杜舟还是苏婉如,想了想就先推开杜舟的房间,里面打着女人的衣服,还有一件蓝花的褂子,他记得苏婉如穿过。
房间的被褥湿沉沉的,这样的被子不但不保暖,还会让人生病。
沈湛气的不得了,将衣服丢在地上,也不管苏婉如在不在,喝道:“小丫头,爷现在没耐性和你玩游戏。数五声,你若是不出现,爷立刻回应天,将锦绣坊里的绣娘,一个一个的都剥了皮!”
他就负手站在走廊上,两头点着煤油灯,昏昏暗暗的,再往下还有一层,但已不住人,而是划桨工每日做事的地方。
他话落,没有人出现。
“一!”
“二!”
沈湛数着,耳朵里在辨别着各路传来的声音,除了水声,还有极其细微的脚步声,像有好几只老鼠窸窸窣窣的偷着粮食。
砰!沈湛踹开一间房间的门,就看到里面有个女子正在换衣服,年纪多大看不清,但尖叫声绝不是苏婉如的,“臭流氓!你是侯爷了不起啊,就能随便进别的地方吗。你……你要对我负责。”
沈湛啪的一声关了门,头皮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