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起来喝药。”
“我睡会儿。”苏婉如烧的迷迷糊糊的,浑身跟在水里烫过似的,沈湛就抱着她起来,自己喝了口药,压着她的唇渡了进去。
苏婉如呜呜咽咽的推着他,“好苦,我不想喝。”又道:“小杜,我要吃蜜饯。”
“没有小杜!”沈湛捏了捏她的脸,捧着她的脸一通吻,等她不喊着苦了才松开她,苏婉如就打着他,“你走开……我喘不过气了。”
他闷闷的笑,又亲了一下,才隔着被子抱着她躺下来。
他也累,两个人一躺就睡到半夜,沈湛每隔半个时辰摸了摸她的头,给她喂几口水,后半夜天快亮的时候,烧就退了许多。
“爷!”闵望听到动静,轻敲了门,沈湛嗯了一声,起身出去,就听他回道:“属下在医馆守了一个下午,并未发现异常,那位大夫就一直在医馆里坐堂问诊。”
“宵禁才一个人出了医馆回家,他一个人住在医馆后面的一条巷子里,是个四合院。回家后自己做饭,看了一会儿书就睡了。属下一直等到现在,也没有实质性的收获。”
“是个聪明人。”沈湛去前院,客栈厨房已经在做早饭,他吩咐了让人煮白粥,就和闵望一起回来,立在院子里道:“若他是后宋遗臣,如履薄冰几个月,我们一时跟着,不会有收获。”
“你唤两个暗卫跟着他。”沈湛吩咐完又回了房里,只要是知道苏婉如身份的人,都不能掉以轻心。这世上,最不可靠的就是人心。
所以,对于苏婉如一直对他隐瞒他是能理解的,换做是他,也定然要思考一番。
可理解归理解,气还是不顺的,见着她那防备的样子就来气。
苏婉如醒了,出了一身的汗,人没力气。
这个月连着病了三四趟,身体就有些虚弱,此时睁着眼睛,沈湛就觉得她巴掌大的脸上,就剩下两个乌溜溜的眼睛转着,他蹙着眉头心疼的不得了,抱着她道:“起来喝点粥,还想吃什么。”
“没胃口。”苏婉如摇了摇头,道:“你去吃饭,不用管我。”
沈湛将衣服给她披上,动作生涩,粗手粗脚的,“我随时都能吃饭,你起来吃点。在房里走动走动,免得没了力气。”
“我难受。”苏婉如红了眼睛,“头疼鼻塞,身上也没力气。”还有大腿脱皮了也疼,腰也疼。
本不觉得难受,可沈湛这么一说,她就觉得委屈的不行,靠在他胸口就哭了起来。
“我怎么这么没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