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兴侯府召进宫里,据说圣上指着他的鼻子骂了一通,还用茶盅将他的头砸了大洞,人还在太医院躺着起不来呢。”
“打五皇子做什么,难不成这字是五皇子写的,不可能啊。谁会骂自己的爹。”
“不是。昨晚上这条街上除了一个醉醺醺的男人,什么人都没有。唯独五皇子从长兴侯府回来路过这里,那醉汉告诉他,说前面有人写了大字骂圣上……”
“呵!五皇子没去看看,趁早擦了也行啊。”
“问题就出在这里,五皇子他居然因为有人放了鞭炮,他就跑了。一溜烟的回了长兴侯府躲着去了。任由那些字青天白日的叫全城人读了一遍,你说圣上气不气!”
“是气,换谁都得气。”又道:“五皇子管宗人府吧,几个皇子里他可是独一份的恩宠啊。这一回怕是宗人府的差事不保了。”
太子还没实权,京中所有皇子包括封了王爷的赵衍,赵之昂都没有给差事做。
好吃好喝的养着,等着成家立业开枝散叶。
宋桥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好一会儿喃喃的道:“她……居然想的这么远?”
一件突发的事,她一时三刻的时间都没有,不但想到法子阻止了他劫人,还顺手摆了赵骏一道。
他们本来就计划将板正的赵骏换下来,拱吴忠君上去的,他一直觉得这事绕的太远,而且是朝政,谁能左右赵之昂的想法。
可现在,他忽然觉得这事儿或许不难办。
他想到了苏婉如坐在椅子上对他说的那番话,“此刻,现在,我就是你主子,你就得听我的,哪怕我让你死!”
宋桥转身就走,回了米行,段震和刘长文还在,宋桥上前噗通一跪扯了自己的上前衣露出后背,“段叔,刘叔,我错了,甘愿受罚。”
段震和刘长文对视一眼,目露了然。
宫中,赵之昂气的用冷毛巾覆着额头,太子赵标垂着头站在一侧,轻声道:“那些字都擦掉了,也让人去追查昨晚的那个醉汉了,父皇,您消消气,和这些人您犯不着。”
“天下人,就没有一个懂好歹的。”赵之昂怒道:“朕打江山,给他们过好日子,他们居然暗地里骂朕,真是该死。”
赵标个子不高,身材也很瘦,自小的身体缘故,脸色也比寻常人苍白几分,他很怕赵之昂,所以对方一发火他心里就本能的惊恐,“父皇……这些……这些人……”
“滚,滚,滚!”赵之昂摆手,不想看到他,“都给朕滚远点,养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