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如又道:“这样一来,你的卫所怕是不会顺利。”
苏婉如担忧的看着他,“你在他家门口设立卫所,他肯定不会同意。”
沈湛微微颔首,道:“他要真不同意,我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苏婉如跳了起来,道:“对!你什么都别做,留着,以后再收拾。”
“嗯。”沈湛颔首,苏婉如起身过来,趴在桌子上看着他,“四川那边我记得是不是也有一个节度使?”
沈湛将信收好,回道:“嗯。有个节度使。”
苏婉如点了点头就没有在说这件事,道:“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你明早什么时辰走?赵之昂病了,你是不是要再留几日?”
“不用,我明日一早去宫里辞行就好了。”沈湛道:“若有事圣上会额外吩咐。”
苏婉如点头,就拉着他出去,“那你送我回去,明天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路上注意安全,天热的时候不要在日头底下长待。”
“嗯。”沈湛抱着她,低头看着她,“万事小心。”
苏婉如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看着他道:“你也是,别仗着自己能打,就什么事都用拳头。”
“我能打又不傻。”沈湛摸了摸她的头,轻笑。
两个人出了内院坐车往宝应绣坊而去,苏婉如也舍不得,下了车挥着手,笑了笑道:“不用惦记我,我能照顾好自己。”
“嗯。”沈湛指了指院子,“去吧。”
苏婉如回了院子,依依不舍的关了门。
第二日一早,沈湛进宫辞行,赵之昂已经醒了,靠在床头,辽东的折子就在他手里,“你不来朕也要让人去请你了,这个折子你看看。”
沈湛接过来,一目十行的扫过,抬头看着沈湛,道:“圣上有何吩咐。”
“朕的意思,你去了好好和他们说,封节度使是最后的底线。”赵之昂道:“先将他们稳住,现在国库没有银子,动不了他们。”
沈湛点头应是。
“银子和封赏决不能答应。”赵之昂琢磨了一下,“如果他们真想如此,那就让他们将军队都缴了,除此以外没的谈。”
确实没的谈!沈湛心里有数,颔首道:“微臣知道了。”
“不可掉以轻心。”赵之昂道:“京中的事,自有人替你做。。”
沈湛应是,又说了几句告辞出宫,带着一队人径直出了京城……
第二日,午门外人山人海,由太子和提邢司衙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