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来就好了。”
“行了,那就不说这事了。”朱珣道:“皇长孙去凤阳了吗,走的也太急了,我都没给他践行。”
赵标颔首,道:“事出突然,我们也没有想到。再等等,五月末他五叔要成亲,他势必还要再回来的。”
“那也行,到时候我再和他聚聚。”朱珣觉得话都说完了,再扯下去他说不定就说漏嘴了,就道:“那您忙着,我回去和我爹解释去,要是说不清楚,我又是一顿揍。”
“要真说不通你来找我,我去和长兴侯说去。”赵标道:“你这么大人了,一直动手也不好,影响你的亲事。”
朱珣点头应是,“还是殿下好,我爹这个人就是太不讲理了。”说着,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走了。
他一走,屏风后面的几位幕僚都走了出来,赵标看着几人,道:“看来,是我误会他们了。也对,朱正言素来没什么心机,他也没有理由和我倒戈。”
几位幕僚应是,这时外面进来一位侍卫,行了礼,拱手回道:“殿下,刘大人那边查不到什么,所有的事都是不露痕迹,若想要细查,怕是有点困难。”
赵标料到了,刘长书没理由这么做,他背后的人一定是他几位弟弟中的以为,可到底是说他还不能确定。
只有静观其变了。
此刻,赵栋也在听侍卫说话,听完后他眉头略簇了簇,看着自己的幕僚马文坡,道:“长兴侯府的反应居然这么快,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他以为,长兴侯府的反应至少明天才能有,而且,也绝不会是这样的,只是朱珣跑去太子府闹了一下就走了。
依照长兴侯府的性子,不该递折子认认真真的解释一遍吗。
现在这情况,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是有些奇怪。”马文坡道:“这和长兴侯一贯的作风不附,略显了些手段。”
长兴侯是没有手段的,这朝中所有人都知道。
“派人去看看,他是不是请幕僚了。”赵栋说完,又道:“还有,明天的事接着做,趁热打铁。”
马文坡应是,下去安排事情。
朱珣乐呵呵的去了宝应绣坊,苏婉如刚换好衣服准备去他家的,见着他又回来,就问道:“怎么样,太子说了什么。”
“问了婚事。”朱珣就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和苏婉如说了一遍,“……你料的很就,他果然觉得弹劾皇长孙的事,是我爹和刘长书一起商量的。”
“太子既然问了,就表示他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