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此事,别人难免就觉得她帮自家拉生意,就算让家里姑娘去了,也不过是给个面子应个过场,并不存真心。
她既然开女学,就不是闹着玩的,实打实的她要做出成绩来。
镇南侯府中,卢氏正在分拣药,陆静秋在一边碾,好一会儿卢氏开口问道:“这几日那丫头都没有找过沈湛了?”
“没有。”陆静秋轻声回道:“卢成说自从那天在长兴侯府吵过一次,苏氏就一直忙着,没有再来找侯爷。”
卢氏手顿了顿,看着陆静秋问道:“她不过一个绣坊的姑姑,很忙?”
“不是。她不但是个绣坊的姑姑,还做了海运,这些听说虽没有传的很远,但大家都知道。有许多夫人都投了钱。”陆静秋又道:“还有,她似乎是打算办女学,就在西大街那边,已经开始招生了,就差一块牌匾没有落。”
“报仇,造反?”卢氏凝眉,负手起身走了个来回,又停下来,“一个小姑娘,心倒是不小。”
陆静秋便道:“师父,侯爷他会不会想起来?”
“不会。”卢氏说的很干脆,说着目光就落在陆静秋的面上,“你要抓紧时间,看见他不用羞羞答答的,等事成了,你就算做不了正妻室,也生米煮成熟饭,沈湛的性子我清楚,他若动了你,就不会不管你。”
陆静秋满脸通红,喃喃的道:“我不会!”
“不会就学。”卢氏冷声道:“医术这么难你都能学的好,这点本能的小事,如何做不好。”
陆静秋垂着头应是,想了想又担忧的道:“师父,苏氏还会来找侯爷吗。”她总觉的这事不靠谱,心里隐隐透着不安,而且那苏氏和寻常女子不同,没有哭哭啼啼的,居然跑来拿刀逼师父交出解药。
她现在避而不见沈湛,不来纠缠,应该不是她放弃了,而是生了沈湛的气。
可以想象,以前沈湛对她那么好,言听计从的,现在突然说不记得了,换做她只怕是伤心的要死了,而以苏氏的性子,怕是恨不得杀个出出气才好。
“她最好放聪明点。”卢氏冷笑一声,道:“一个后宋的公主,在大周的京城大肆扬名。她若不拉着沈湛也就罢了,若她再没脸没皮的凑上来,我断不会轻饶了她。”
等将沈湛撇干净了,她想收拾一个后宋的公主,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和蔡夫人说了许久,苏婉如告辞出来,今天绣坊要拉货,马车腾不出手来,她只好走路窜门,走的脚都疼了,一边拐着一边咕哝着,“等年底再出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