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晚上做什么。
杜舟觉得苏婉如最近怪怪的,可是又说不出哪里怪。
不过,公主虽然忙,可是好像忙的很高兴,高兴就好。因为不但高兴了还将事情办成了。
这天下,没有我们公主这么厉害聪明的女子了吧,杜舟想着,洋洋得意。
不对啊,杜舟忽然心头一激灵,是了,是了,他终于想到哪里不对了。
沈湛回京半个月了吧,居然一次都没有来绣坊,而公主也没有去找他……
他想到了一个不可能的可能,顿时咧嘴笑,笑着笑着忽然气的一拍桌子站起来,脸色发黑,咬牙切齿的道:“竟敢欺负我们公主,我给你拼了。”
苏婉如被惊醒,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抽风呢?”
“是,抽风。”杜舟呵呵的笑,“您接着睡吧,奴婢在呢。”
困意的胆子极小,惊吓后就躲起来了,所以她睡不着了,就道:“我没事了,你自己忙去吧。”
杜舟一点都不推辞,迅速出了门,拉了周娴过来,悄悄摸摸的道:“你有没有觉得奇怪,阿瑾很久没有去找镇南侯了?”
“是啊。”周娴点着头,“大家都忙嘛!”周娴被威胁过,不能和别人说半个字,尤其是杜舟,不然她就去搅和她和梅予的事。
见杜舟不相信,周娴就笑呵呵的道:“杜大哥,您还不了解阿瑾吗,她做事有分寸,眼下事情这么多,她可没空去卿卿我我。”
“也对!”杜舟点着头,可心里一点都不相信,周娴就拍了拍杜舟的肩膀,高深莫测的道:“阿瑾的脾气,谁能欺负她?”
杜舟一愣,想想也对。
夜色渐深,沈湛从衙门回来,没有骑马,卢成跟在他后面牵着马,二人走的不快,也没有人说话,一会儿进了家门,沈湛回头吩咐卢成,“去取两坛子酒来。”
“爷要喝酒?”卢成惊愕,因为沈湛不贪酒,寻常更是鲜少喝。
沈湛负手穿过影壁,道:“又不是喝毒药,为何喝不得!”不过倒是奇怪,他以前也没有长夜难熬的感觉,何以现在就有了。
卢成咕哝着将马牵着去了马厩,忽然耳尖一动,听到了一点不寻常的声音,他正要往出声的地方赶去,暗影中随一和随二跳了出来,“别动。”
“你们?”卢成一愣,道:“爷问过你们去做什么了吗?”
随一摇头,道:“没有。”又道:“我们现在很尴尬啊,到底是留在姑娘那边,还是不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