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了功课,我要赶紧去做了,免得晚上睡的迟,早上起不来。”
戈玉洁今年十三岁,当时女学招生时,戈夫人没准备让她去的,可却留了个心,暗中派人去各家各府里打听,才知道好些夫人都替自己姑娘报名了。
譬如户部的崔大人,家中三位姑娘,居然都送去女学了。
现在看戈玉洁这样,她暗暗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孩子高兴也是一种收获啊。
“急什么。”戈夫人拉住她,轻笑道:“你和娘说说,先生都怎么给你们上课的,和国子监那些学子一样吗?”
戈玉洁有位表哥春闱高中后在国子监里读书,常和他们说学堂里的事。
“差不多吧。不过我们要有趣点。”戈玉洁就坐下来,兴高采烈的道:“早上仲元先生教我们读诗经,说以后隔日一篇,他读书的时候声音特别好听。昨天还教我们作画来着,先是认颜色,怎么搭配调色,估计明儿会正式上手画了呢。”
“宁王爷教的这么认真啊。”戈夫人以为赵衍不过是给苏婉如一个面子而已,“那读了书后,还给你们讲解吗。”
戈玉洁点头,“仲元先生讲解的,细细的解说,我们所有人都听的津津有味呢。”
“仲元先生还说,等我们水墨画有些眉目的时候,请苏校长来教我们几堂课的炭笔画,他与我们说,苏校长的炭笔画是他见过的最好的。”
实际上,戈玉洁完全不知道什么是炭笔画,但是却不怀疑苏婉如的才气。
绣娘向来如此,不但针线,还有其他方面都是要很深的造诣。
“这么说来,王爷和苏校长关系真的不错喽?”戈夫人问道。
戈玉洁点了点头,“关系确实不错。不过吧,我看着不像外面传的那样郎情妾意的,倒像是很要好的朋友。”
“你还知道郎情妾意,小心你爹爹听到说你。”戈夫人轻轻笑着,并不是真的责备女儿,“那规矩和刺绣呢,怎么样。”
戈玉洁回道:“两位嬷嬷很严厉的,我们今天这堂什么都没做,就让我们站着。我的腿都要断了,中间还被嬷嬷打了一下,都青紫了呢。”
戈夫人皱眉,“还打人?”
“一开始就说过了,说只要不认真,嬷嬷就会拿戒尺打的。也不疼的,您不用担心。”戈玉洁道:“我们才知道,就单单一个站着,就有这么多的要求和细节。”
她说着,兴致勃勃的给戈夫人演示了一遍,戈夫人瞧着平常猴子一样的女儿,拢着手,微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