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道:“我不在的时候,你也要谨记了。”
苏婉如应是,点头不迭,“二哥,我懂了,记住了。您老回去歇着吧。”
苏季不放心的又看了一眼沈湛的房门,和苏婉如道:“门关好了。”
苏婉如无语,忙关了门啪的一声拴上了门栓,苏季这才放心的走了。
苏婉如隔着门笑了起来,刚笑了两声,窗户被人推开了,沈湛的脑袋露在窗户上,冲着她一笑,道:“婉婉。”
“神经病。”苏婉如啪的一声关了窗户,沈湛拍着,“我就和你说说话。”
苏婉如怒道:“你再这样,我喊我二哥了啊。”
沈湛咕哝了一句什么话,走了。
苏婉如哈哈大笑,觉得前所未有的痛快。
第二日一早,她们收拾了东西,四个人一起上路,沈湛打量着段震和刘长文,没有说话,苏婉如也没有解释,几个人往沧州而去……
没了苏季,沈湛心情好的很,苏婉如嫌弃的看着他,道:“胡子怎么不刮?”
“你什么时候原谅我了,我就什么时候刮。”沈湛摸了摸胡子,道:“是不是很好看。”
苏婉如嫌弃的道:“丑!远看近看都像是个大爷。”
“见过哪个大爷有我这般玉树临风的。”沈湛笑着道:“不过,你要是看不顺眼,那你原谅我吧,原谅了我就刮胡子,露出真容让你看个够。”
说的她好像很稀罕他的脸似的,苏婉如哼哼了两声,拍马道:“那你还是养着吧。”就跑远了。
“言不由衷。”沈湛说着,追了上去。
沧州很近,走了一日就到了,漕官是不入流的官,见到沈湛连话都不敢说,自然是提什么应什么,苏婉如的事办的尤其的顺利,晚上歇在驿站,苏婉如心里虽还气着,可也没有不理沈湛,一起吃了饭,就回房抵好了门窗,睡觉。
半夜里,就听到先是门咕吱咕吱的响了一会儿,又听到窗户咯吱咯吱的动了几下,她坐在床上含笑听着,好一会儿才没了声音。
“让你爬窗户,明晚我就放几根针!”苏婉如咕哝了几句,倒头睡了。
隔壁某人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个死丫头,在外面和他有说有笑的,等没有人在,就跟他板着脸,一句话都不讲。
他原还打算趁此机会和她好好说说,可现在看来,她是铁了心的不给机会了。
第二日一早,他们在沧州逗留了一个上午,就准备去济宁,苏婉如打算去看看铺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