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死去的流民户籍消掉。”周大人茅塞顿开,有种拨云见雾的痛快,“还是大人厉害,这个法子好,一劳永逸。”
将这些人存在过的痕迹抹掉,那么就算朝廷来查,也什么都查不到。
至于那些空掉的房子和左邻右舍,那就更好解决了。
“去衙门。”周大人说着,迫不及待的回房换了官府,去了知府衙门。
天黑的时候,沈湛和苏婉如带着一队人到了沧州驿站,卢成已经带着十几个人驿站候着,见他们到了,忙上来帮忙取东西,卢成跟在沈湛后面,回禀道:“爷,四殿下一行人昨天在汾州,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这里的事,但他们并未停下来,而是依旧接着赶路。”
“嗯。派人接着盯着。”
“还有,您让人查的以前的回去的灾民,一路都没有看到踪迹。按时间来算,肯定是还在路上,至少要这个月中旬才能到。”卢成道。
沈湛眉头紧蹙,颔首道:“先进去吧,将人看好。”
“是。”卢成说着,正好碰到苏婉如从房里出来,忙拱了手,道:“苏姑姑。”
苏婉如点了点头,道:“驿站的菜不够了,一会儿你带两个人去买菜吧。我们要自己做饭,以防被人下毒。”
“是。”卢成一个反抗的字都不敢说,忙领了命点了两个人随着他出去买菜。
苏婉如和驿站的杂役,道:“能不能帮我少点热水送来。”
“这好说,小人这就给您去烧水。”杂役是个五六十岁的老人,脸上有着庄稼人的沧桑,应了话就去后院井里打水去烧水,苏婉如回房收拾东西,沈湛跟着后面进来,“可想进城去看看。”
“不要了,我们还是早点回燕京的好,免得夜长梦多。”她说着,将自己带的被单枕套换好,坐在床上看着沈湛,道:“一会儿水烧好了,你也去洗洗,你这样子哪有镇南侯的风度。”
“镇南侯是什么风度。”沈湛扬眉,苏婉如白了他一眼,正要说话,钱婶子从外面进来,有些瑟缩的道:“侯爷,苏姑姑。”
苏婉如起身,道:“婶子可是有事?”
“路上走了一路,也没什么事,我就坐在车里编了这个。”钱婶子说着,摊开手,苏婉如就看到她手里摆在两个大红色粗线编的手环,手环大约有半寸寛,一个中间压着一颗红色的豆子,而另一棵则是什么都没有,只用红色的线头挽了个虎头的结。
编的很好看。
“这绳子是开过光的,我出门前特意去庙里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