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还是很生气。
“少和喝点,我有事让你做。”苏婉如摁着他的酒壶,朱珣看着她,问道:“让我做什么。”
苏婉如道:“救你八哥啊。”又道:“你什么都不做,就一直这样发牢骚骂人,你八哥就能化险为夷了?”
“我怎么不做事了,我明天就上殿和那些老不死的理论。”朱珣拍开她的手,道:“不是说武将只会动粗吗,那就动粗给他们看看,吓死他们。”
苏婉如噗嗤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行了啊,你要真动手,你连关在家里闭门思过都不行,就直接下大狱了。”
“那你说,怎么办。”朱珣道。
苏婉如道:“这些人很精明。明明沈湛抓祝泽元和户甲,与坑杀流民的事,是一件事。但他们却生生拆开来,将流民的事,轻描淡写的带过去,反而一直在掰扯,沈湛到底有没有权利,直接抓祝泽元和户甲以及在没有甚至的情况下,射杀了那么多禁军。”
“坑杀留名是因,抓人是果。我八哥又不是失心疯,好好杀禁军干什么。”朱珣道。
苏婉如颔首,“但是,他们很精明啊。一开始将”因“淡化了,现在轻飘飘,用一堆延平府的户籍册子,就证明了坑杀流民的事不存在,如此一来,这”因“自然也就不存在了,没有因那么果就是罪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证明,这因是存在的,并且是正确的?”朱珣问道。
“不但如此。我们还要帮武将证明,文官是不是就能凌驾在武将之上,他们读了圣贤书后,是不是就一定比大字不识却能保家卫国的武将位置更高,更值得百姓尊敬。”
“你说的有道理。就应该狠狠的打她们的脸。”朱珣说着,想起什么来,看着她道:“可想的同意,坐起来更难啊。不但这事,那延平府的户籍册子我今天看过了,看不出任何问题。”
“急什么。”苏婉如敲了敲桌子,道:“我们一件事一件事的做!文官能闹,武将也可以啊,先闹起来,让他们见识一下,你们的威力!”
朱珣听明白了,指着苏婉如,一脸坏笑,“……我明白了,你是打算将这件事扩大,引起众怒,让别人为你冲锋陷阵。”
“快去做事。”苏婉如将朱珣的酒壶抢了,“限你三天之内,让京城内外所有武将暴动,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朱珣蹭的一下站起来,道:“这点小事,交给我了,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说完,一拂袍子,很有气势的出门,牵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