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闹。”朱珣道:“你都快把阿瑾逼死了,今天要不是有人救她,她就吊死在女学门口了,殿下,她要是做错了什么,您和她好好说,训斥一顿,罚一罚也行,您怎么能把她逼死呢。”
赵治庭怒道:“我没有逼死她,是她自己想不开。”
“她性子京中的人都知道,活泼开朗又能干,不是走投无路了,她怎么会用这中有损面子的方法。”朱珣不怕赵治庭,他爹还在打努尔哈赤呢。
“是啊。”永嘉伯叹了口气,“殿下,您和一个小姑娘置气,让太子妃娘娘教训几句就好了,您一出手就封了她的女学。她想不开也是常理啊。”
“是啊。”全宁侯点头。
货运的船才回来,永嘉伯的蔡夫人就得了三千两的利钱,全宁侯长夫人则是两千两。
他们什么都没干,一年就能拿七八千两的利钱,这么好的事情,去哪里也找不到啊。
所以二位一听到出事就来了。
当然也不是全是为了钱,人都是有感情的,何况苏婉如和二位夫人常来常往,交情已是深厚,出了事他们理当为她出头。
“舅舅。”赵治庭被说的面红耳赤,不由盯着吴忠君,“您来也是为了她?”
吴忠君咳嗽了一声,点了点头,“微臣也觉得,她一个小姑娘在京中做买卖不容易,如果真有得罪你的地方,你就得饶人处且绕人,别和她一般计较了。”
他做什么了?他就关了女学的门,人面都没见着,就被一群人轮番的指责。
“听到没有。”赵之昂指着自己的孙子,“回家去,让你娘送个帖子,请苏氏过府说说话去,你们有什么仇怨,也私下里调和了,别闹腾的人尽皆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赵之昂已经很给这个孙子面子了。
“圣上,根本不是殿下和苏氏有仇。殿下和苏氏根本不认识。”朱珣出声道。
赵之昂一愣,“那你为什么苏氏?”赵治庭听着脸色一板瞪了一眼朱珣,低声道:“见色忘友。”
朱珣想是被人踩了尾巴,夸张的跳起来,“殿下,我和阿瑾是好朋友,而且我刚定的亲事,您不要乱说。要说见色忘友那是您吧,您回来这么久,天天腻歪在后院里,我们兄弟几个想见您一面都难。”
赵治庭想动手捂住朱珣的嘴巴。
赵之昂的脸色很难看,朱珣又道:“圣上,他为难苏氏,就是为了他那位红颜知己。说是苏氏和那位红颜知己吵架了,还出言不逊动手打人,害的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