颔首,随口问道:“他的药和哪位神医拿的,药方可在。”
“怎么了?”赵治庭疑惑道。
沈湛平静无波的道:“早年我也遇到一位神医,不知道和宁王爷遇到的是不是一个人。”
“药方在这里。”赵治庭说着,当先进了房里,拿了药方递给沈湛。
沈湛接过来视线一扫,又还给了赵治庭,目露失望,“不是一人,字迹不同。”
是卢氏的笔记,沈湛认得。
看来赵衍的所中的毒也是卢氏治好的……
肖翰卿和卢氏去了哪里?
也跟着来了京城?
宁王的轿子出了太子府的门,他忽然敲了敲轿门,道:“去前面的胡同口停一停,我先去吃些东西。”
“是!”轿夫应是,轿子拐了一个胡同,在街面上一家淮扬菜馆前停下来,宁王进去独自一人靠坐在临窗的位置,要了几个菜,细嚼慢咽的吃了一顿饭,喝完了一壶茶后,这才付钱出了门。
此时刚到晚饭的时间,门口来来往往很多人,他刚到门口,忽然就有一个妇人领着三个孩子,从人群外一下子冲了过来,跪在他面前,“臣妇王刘氏,叩见宁王爷,求宁王爷给我们家老爷做主啊。”妇人拉着三个人孩子,将赵衍的去路堵着。
宁王蹙眉,好脾气的站着没动。
四周人走动的人顿时围过来看热闹,指指点点的,猜测着原因。
“大胆。”宁王今天出门没有带查荣生,连个常随都没有带,所以说话的是轿夫,“你什么人,竟敢拦着我们王爷的路。”
王刘氏拉着孩子一起磕头,又从怀里取了一封裱贴好的奏疏出来,捧在手里,“臣妇王刘氏,乃是正四品通议大夫王钊的发妻,我家老爷三日前被东厂司三葆的人抓走,他们没有任何明目和罪名,就严刑拷打,致使我家老爷死在了牢狱之中。求王爷给臣妇做主,就算我家老爷真犯了罪,可也罪不至死,就算是死罪那也是三堂审问,圣上盖玺印,午门外当众交代,可现在不明不白,人就死了,臣妇不服啊。”
她的话一落,四周一片唏嘘之声,有人好心提醒道:“这事你应该去拦刑部,拦徐大人,你拦住王爷没用,王爷又不管这些事。”
燕京的人都知道,宁王爷是个闲散王爷,否则怎么会去女学教学呢。
“可那些人都避而不见。”王刘氏回道:“臣妇走投无路,这才想到京中的人一直说宁王爷最是正直公义之人,所以臣妇就来求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