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不能耽误人家。”
他要守孝三年,戈玉洁到时候就是十八了,年纪也不小了。
“我知道了。”朱珣理了理袍子,走了几步想了想还是将圣旨捡起来交给府朱瑜,“点上香,供起来吧。”
朱瑜接过圣旨,面色也很古怪,这封圣旨来的太迟了,迟到他们拿到圣旨时非但没有欣喜,反而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这疼还不能喊不能说,只能化作血水吞下去。
闷闷的,想要发泄。
“知道了。”一件事归一件事,只要他们还是大周的人,该做的事就得做,不能得罪的人,就是不能得罪。
朱珣去了戈府,由小厮领着去了戈大人的书房,他正在写字,满地的白纸黑字,字迹潦草显然并不是为了静心,看到他进来,戈大人道:“正言,坐!”
“戈大人。”朱珣道:“您没事吧?”
戈大人的脖子上被划了一道不深的口子,上了药用布包着的,有些不大好看,戈大人摸了摸脖子,道:“没事,一点皮外伤而已。”
“有件事。”朱珣道:“阿瑾说让您在朝中多留意徐立人。他们当时查时并没有徐大人和肖翰卿来往的证据,但这一次徐大人却处处挑事,恐怕背后的事也不简单。”
“此事我知道。”戈大人放了笔,将桌子上的纸揪成一团丢在了地上,“我定当会留意他的。”
他坐的好好的,徐立人将他拉起来推到马进身边的,当时情况混乱,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看到,此事说出来没有多少意思,但这个仇他记着了。
徐立人!
“还有一件事,”朱珣垂眸,声音里已经听不出他的情绪,“我母亲,我们两家的婚事,还请你们再……”
戈大人摆了摆手,道:“她既和你定亲,那这亲事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再说你是守孝,她如何等不得。你将心放肚子里,婚事我们戈家不会退缩的。”
“大人。”朱珣欲言又止,语气里透着感动,戈大人摆手,道:“行了,我知道你心里不好过,这一个月人都瘦脱形了,今天也不要回去了,就在家里吃饭。你也好久没见到玉洁了,正好也说说话。我虽是读书人,可也年轻过,在我这里,你不用时时刻刻惦记着安歇莫须有的规矩。”
朱珣感动不已,起身和戈大人拱手,“多谢大人。”
戈大人笑了笑。
苏婉如一边飞快的拨着算盘,一边记录,闲暇抬头看了一眼沈湛,道:“……那我和你一起去成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