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道:“我不知道啊,他不是一直在天下百货那边吗?”又道:“不在?”
苏婉如摇了摇头。
那就奇怪了,苏婉如胡乱喝了几口粥就去找霍掌事,“掌事,您看到吕叔了吗?”
“他说有事出去几天。”霍掌事道:“怎么了?”
苏婉如摇了摇头,“我就随口问问,您既然知道他去哪里了,那就不说了。”又道:“我过几天要出门一趟,估计要年底才能回来,别的地方我都安排好了,只有绣坊里,要您多费心了。”
“绣坊里没什么事。”霍掌事道:“你尽管去忙你的事,若是有事我决定不了的,就写信告诉你。”
苏婉如点头,和霍掌事道:“要是实在难办的事,你就去长兴侯府,找夫人或者朱小姐都可以,我走前会和他们说一声。”
“好。”霍掌事握着苏婉如的手,低声道:“你出去自己也要多担心,银子多带点。”
苏婉如点头应是。
隔了两日,她让段震和刘长文陪着又去了一趟沧州,在那边逗留了三天,这里她前后来了五趟,上至市舶司提举周公公,下至搬运的杂吏,她没有不认识不熟悉的。
当然她也花用了不少钱,但这钱花的值得,她也有自信,将来就算司三葆来了,也不一定有她顶用。
这一次,她还带了两个人,用了关系留在了里面做事,也不是多大的官位,只是管着码头,点算来往船只。
等安排好,她才回京城,将女学招办的事办了,去年的学生已经毕业,今年再开门招,和去年的人数一样多,但去年还留了十来个没有顺利毕业的,前后相加学堂里还是都了一些人。
平民的班级里,人则更要多一些,毕竟她们来是真正学手艺的,一二年没法毕业。有苗子特别好的,苏婉如就直接安排进了绣坊,跟着那么多师父学,比在学堂里还要好。
这样一来,大家知道应锦会在里面挑绣娘,就更加削尖了脑袋报名,一时间,还有许多外地的人都赶着将自家的闺女送进来。
短短两年,女学便成为了大家闺秀镀金吊名声认识闺友,甚至于连同父亲也有助益的地方,染上了色彩,也不再单纯只是女堂,所以,去年没报上的,今年早早就来了,一些外放的官员,则千里迢迢将女儿送来,也多一分回京的希望。
苏婉如乐见如此,她当初办女学的目的,就是这个。她也不是高洁的人,没有目的她才不会多花这些心思。
六月二十五那天,沈湛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