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戈大人转述了一遍,“孙官人觉得这件事很蹊跷,宁波那边扣着人和船,也不说放也不说审,这要是扣上三五个月,今年天下百货的生意就做不成了。”
“这事我一点风声都没听到。”戈大人道:“这一年就盯着关外的战了。你这么一说,我听着也觉得蹊跷。”
他想了想,又道:“唐大人我虽不认识,但他和方大人是同科,说不定方大人能帮你问问。”他说着,就开门喊了管事来,“去请方大人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管事应是而去,过了半个时辰方大人匆匆从衙门里赶过来,一进门便急着问道:“戈大人,可是关外有什么消息传来。”说着,看到了永嘉伯,顿时一愣拱了拱手,道:“原来伯爷也在,失礼了。”
“方大人。”永嘉伯回了礼,戈大人请两人坐,开口和方大人道:“伯爷今晚来,是为了天下百货的船运的事。”
方大人一愣,“哦?天下百货怎么了?”
“是这样。”永嘉伯便又解释了一遍,戈大人接了话,“这位唐大人是不是唐节礼,我似乎记得他和你是同科?”
方大人点头,“确实是,当年我们一起考上科举,只是时局动荡,我二人又一起返乡做了教书先生,后来是圣上登基大周开朝,广招前朝进士,我变先来了做了京官,唐大人晚了一些,又主动要去妻家任职,所以就上任去了宁波。”
“这样,”方大人想了想,“我写封信去问问,若有隐情他即便不方便说,也会暗示我一二。”
永嘉伯点头应是,戈大人道:“那你现在就写,我来派人送去。这船扣了就走不了货,今年他们的生意就做不成了。”
这不是小事,四家店那么多人的生计,还牵扯到每年给圣上的一百万两。
“这就写。”管事上了笔墨,方大人立刻写好让人送走,想了想觉得疑惑,“唐大人为人我还是知道一二的,他做事有些刻板谨慎,又因没有恩师在朝中,所以向来不敢得罪人。此事做的确实冒失,不像他的手法。”
戈大人顿了顿,看着永嘉伯,“伯爷觉得,此番会不会是有人针对苏姑姑?”
“不好说。”永嘉伯道:“孙官人说也给苏姑姑那边去了书信,想必应该有回应了。”
他们说这件事的时候,苏婉如已经在路上,她和周娴穿着男装,骑着快马赶了一个月的路,到济宁的时候,人已经精疲力尽,倒在客栈里睡了两天才回神。
周娴亦是,趴在床上腰酸背痛,苦笑着道:“我这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