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以属下看,苏氏肯定不会去和亲。无论她和镇南侯成亲的事是真是假,两人之间有情肯定是真的,她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松的愿意去安南呢。”
“还有四个多月,谁能知道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赵胥冷笑一声,道:“太慢了,我们帮帮她!”
林先生一愣,“殿下,她无论做什么都影响不到我们,我们只要坐等结果就好了,您现在插手,是不是不合适?”
就是多此一举呗。
“非也。”赵胥道:“这个女人牵扯面甚广,单单一个镇南侯,也太小看她了。”
林先生不解。
赵胥就道:“粮草吃紧后,父皇家中了税收,盐,铁,矿的这两年的收入,却并未增加,你可知道为何?”
戈大人是盐铁副使,后来徐立人倒台后,他就升任为盐铁使。
这是肥差更是人人想坐的位置。
“难道是戈大人贪了?”林先生道:“戈大人倒不像是贪心的人啊。”
赵胥摆手,“哪个不贪,只是贪多贪少的问题罢了。戈淮川倒算是干净,可只要去查,这天底下就没有真正干净的。”又道:“进项为何没有增加,想必,不难查。”
林先生深以为然顿时点头道:“此事属下去办,定能查的清清楚楚。”
赵胥颔首,“小心一些。记住了,打草搂兔子,这才是我们的目的。”
林先生应是。
此刻,宫中赵之昂刚用过晚膳,杜公公让人进来收拾桌面,又亲自上了茶,低声和赵之昂道:“听说关外的战打的更激烈了,侯爷几乎天天追着努尔哈赤跑……又每隔着十日就派人催粮草,态度上明显要比以前更强硬一些。”
以前沈湛也要,但朝廷说没有他也不会强逼,毕竟难处他也知道。
可现在不一样,派来人的只要听到半句缓个一二日,就会发疯似的大闹衙门,明明白白的说了,镇南侯要粮草,少一口都不行。
这样一来,整个户部和兵部都不得不围着他们转。
“这是好事。”赵之昂道:“证明他下了狠力。”
杜公公应是,犹豫的道:“这事,会不会和苏姑姑要去和亲有关?”
“年少气盛。”赵之昂道:“他会这样,是好事。”
杜公公应是。
“走,陪朕去德庆侯府坐坐。”赵之昂说着放了茶盅,杜公公一愣,问道:“现在去吗,时间可不早了。”
赵之昂摆手,“朕和德庆侯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