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娶妻,就嫌院子小,一家人也不报朝廷,就将院子往外挪。兵马司一打听也不敢动,劝了几回没用后,就上奏了。”
“院子一拆,老嬷嬷就怒了一哭二闹的去了太子府。见到了太子妃,求太子妃主持公道。”赵峻道:“一开始还好,太子妃安慰几句给了几个钱老嬷嬷就走了,可没有想到,隔了两天,那老嬷嬷突然又跑去太子府,要求胡氏给她一个公道,要不然出钱给她重新买个三进的宅子,要不然,她就将胡氏的丑事抖出来,大家一拍两散都不要活了。”
陈淑妃愕然,“怕是这两天,有什么人去找他了。”
“胡氏心高气傲,当即让人将老嬷嬷叉出去。这半道就听老嬷嬷吵着,说胡氏在太子喝的药里下的毒。当年太子的熬在小药房,而恰巧那几天太孙也被人打了吃药养伤。胡氏亲自熬药的时候,就在汤药里放了草乌。”
“老婆子我虽不在府里当差,可当年府里的人,哪个不是我调教出来的,哪个有事都会来和我说,有什么为难的事,更是来请我拿主意。”赵峻将老嬷嬷的原话说了一遍,又道:“胡氏当时就变了脸色,让人将老嬷嬷杖毙。”
“太子妃出来了?”陈淑妃道:“她和太子少年夫妻,虽恩爱不在但感情很深,听到这种事不可能不管。”
太子妃敦厚,要是皇后这事就不会再提,夫君没了,自然要护着孙子。
“是,”赵峻道:“不但太子妃,就连路过的戈大人和方大人也听到了。”
陈淑妃掩面咯咯笑了起来,道:“报应。她既做了事,就应该知道有一天会瞒不住,还做皇后的美梦。做春秋大梦去吧。”
“母妃。”赵峻道:“您说父皇会如何处理?”
陈淑妃想了想,摇头道:“说不好,此事不是小事,胡氏的身份也很特殊,不好说。”
“那胡氏的身份,我们要不要现在说出去?”赵峻问道。
陈淑妃笑了笑,“现在他们肯定在见圣上,且看圣上如何处理。到时候我们再添把柴,送他们一程。”
此刻,御书房中,赵之昂看着两人,胡琼月捏着帕子哭着道:“……当年的事,圣上您亲自查问过,没有一个下人站出来,指过妾身半句,如今那崔嬷嬷突然跳出来,说是我毒杀的太子殿下,分明就是有意加害。”
“妾身当年不过新来新人,人生地不熟,怎么有胆子去害太子呢。”胡琼月哭着道:“更何况,于情于理,妾身都不可能去害太子啊。”
这话说的其实有道理,按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