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关系。更何况……”她看着赵治庭,满目神情,“妾身但年和殿下相爱时,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圣上明鉴啊。”
“明鉴,朕是要明鉴。”赵之昂不是赵治庭,要听她的儿女情长,“你只要告诉朕,你留在治庭身边,到底什么目的。”
胡琼月摇着头,“妾身只是因为爱殿下,才想和他长相厮守,别的想法一概没有啊。”
“治庭。”赵之昂道:“你说,如何处理。”
胡琼月眼睛一亮,看着赵治庭,满目的期待。
赵治庭看也不看他,跪在地上磕头,回道:“祖父,孙儿不知道,一切全凭您做主。”
“殿下!”胡琼月大喊一声。
赵治庭回头看着她,难道:“胡氏……不对,户氏,你骗我至此,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后宋的郡主,你的身份可真够高的啊,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殿下。我的身份就这么重要吗。”胡琼月膝行去他身边,想要抓他的手,可被赵治庭甩开,她只得去抓着他的衣袖,“我们之间的感情,难道越不过这一点并不存在的仇恨,和无关紧要的身份障碍吗。”
“无关紧要?”赵治庭道:“什么是无关紧要?你骗我也是无关紧要?这么多年,你瞒的我死死的,一点没有和我说,你害的我差点身败名裂,差点……”差点被圣上怀疑。
“殿下。”胡琼月还要再说,赵治庭一把将她推开,猛然站了起来,道:“祖父,这个女人,任由您处置。”
赵之昂满意的点点头,道:“治庭果然长大了,分的清私情公义,不错。”
“孙儿惭愧。”赵治庭道。
赵峻在一边听着,心头冷笑一声,忽然开口问道:“父皇,既然她是后宋的郡主,那太子的毒……”
御书房中一静,赵之昂方才将这件事忘了,经由赵峻一提,顿时脸色如冰,沉了下来。
赵治庭也是一抖,抬头震惊的看着赵峻。
“太子的死是中毒。前几日那个老嬷嬷就是说是胡氏所为。当时胡氏口口声声说她没有理由,如今她的身份,难道不是最好的理由吗。”赵峻道。
赵之昂猛一拍桌子,喝道:“胡氏,毒、可是你所为。”
胡琼月面色煞白,摇着头否认,“不……不是我,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是想要个家啊,圣上。”
“司三葆。”赵之昂大怒道:“好好审这个贱人,把你东厂所有的法子,都给她尝尝。”
司三葆进了门,拱手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