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坑了。”
苏婉如啪的一声放了刀,怒道:“得亏你没喜欢我,不然我要恶心一辈子。”
“苏婉如。”朱珣怒道:“你想死是不是。”
苏婉如冷笑一声,喊道:“夫君,朱正言欺负我!”
“他敢!”沈湛在房里一声吼。
朱珣就指着苏婉如的鼻子,“你狠!”
“哼。”苏婉如昂着头,朱珣走了几步又想起来什么事,“你二哥八九岁时你多大,你怎么知道的?”
苏婉如一愣,憋着笑道:“管我呢,我神童不行啊。沈湛没告诉你吗,我一岁就识字,背诗,还会绣花呢。”
“吹吧,你!”朱珣气呼呼的走了,一想到苏季他就担心朱音,回房里左思右想写了一封满篇良言忠告的信,悄悄的拿去给梅予,低声道:“一定要交到音音手上,别让苏二哥看到了。”
“嗯。”梅予收起来,“放心,一定不会出错。”
朱珣松了口气,期待朱音能迷途知返。
梅予吃过午饭睡了一觉,傍晚时分骑马往东昌而去,第二日辰时进的城,城外凉棚和药棚都还在,但是生病的百姓已经没有了,有十几个小厮在棚子里收拾东西,将用过的碗和锅敲碎了在山脚挖坑埋了。
“煮一煮就好了。”梅予和他们道:“都丢了也是浪费。”
几个人看着他,问道:“煮了就行?煮多久?”
“开水滚开一会儿就行。”梅予道:“放太阳底下晒一晒,风吹吹就能接着用。”
几个小厮就很高兴,忙停了砸东西,喜笑颜开的将东西收拾好,起火煮水,又和梅予道谢。
梅予进了城。
苏季昨晚点兵,早上回到家里,刚吃了早饭准备休息,朱音给他倒了茶,问道:“苏二哥,那位先生还在山东吗?”
她跟着来,是因为要见那位先生的。
“在的。”苏季抬头看着她,“再等等,过些日子我们就能到济南府了,他人就在济南。”
朱音不做他想,点了点头。
“音音,我们明天攻济南。”苏季道:“你暂时留在这里好不好,住在军帐里不如宅子里舒服。”
朱音依旧点头,“好,我正好还有图没画完。”
“乖!”苏季摸了摸朱音的头,“跟着我,让你受苦了。”
朱音一怔,心头咚咚跳了几下,一抬头苏季的手还没有收,就落在他头顶上,她静看了一会儿了,又看着苏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