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这次我父亲的事,也是在你莫名其妙来我家之后发生的。”少年的眼神中燃起了一丝怒意。
“你说的没错,但他们的死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我的工作而已。”杨祈察觉到气氛不对,脑中飞速地闪过之前的事,徐帆误会他了。
“你的工作?”徐帆猛的站起来,按住杨祈的肩膀大吼到:“你的工作就是带走我身边的人?!”
杨祈看着歇斯底里的少年,反手就把他压在了茶几上:“徐帆,我的工作是送走亡者,仅此而已,插手不了别人的生死,也没你想的那么大本事。”
徐帆被他按住一动也动不了,被血丝和泪水填满的眼睛死死盯着杨祈。
“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杨祈说完,放开他转身就走了。
杨祈轻轻关上门,他知道徐帆是因为受到的打击太大,情绪冲动才动手的。但那些话,他听了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憋的他喘不过气来。
是啊,我的工作,为什么是送别人走呢?
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他想到这里,后脑勺袭来一阵刺痛,从大脑深处往五官外面刺。杨祈用力按住自己的后脑勺,扶住墙壁弯下腰……
“杨祈?”
这声音,怎么那么像邵棠,是头疼幻听了吗?杨祈头痛的眼睛都花了,压根没看清来人是谁,就被扶着胳膊,送到了医院。
“这人怎么了?”
“噢,好像是头痛有点严重,我认识他,就一起来了。”邵棠对着同事微笑着说道,接过冰袋敷在杨祈的头上。就走出了病房,去忙别的了。
过了好一会,杨祈躺在病床上慢慢睁开眼睛,看见雪白的天花板,闻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额头上凉凉的也没那么疼了。
他拿起冰袋,坐起来看了看周围,我怎么在这?他正疑惑地看着隔壁床呼呼大睡的老太太。
“你醒了?”邵棠手里拿着一瓶药水走进病房,换下他隔壁床位老太太挂着的已经空了的药水瓶。
“嗯,那个,谢谢你。”杨祈愣愣的看着动作娴熟的邵棠,在街边送他到医院的人,真的是她。杨祈有点惊喜地想。
“你休息一会,要是还疼的话就去会诊室看看。”说完,她就拿着药瓶走了出去。
病房里人不多,大都是老年人,杨祈轻手轻脚地下床出了病房,把手里的冰袋还给另一个护士,在过道里找了个座位坐下。
他回忆起来医院之前,死神,徐帆的眼神,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想法。他把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