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祈弯腰捡起刚才掉在地上的冰草和捆好的树枝,江阙和宋晓洱木人一般地点了点头。
江阙拿起一大把冰草,让宋晓洱举着那捆祝餘枝。他包扎着白布条的手用力一拧灰蓝色的冰草,那草表面的一颗颗晶莹的水珠破裂开来,里面的汁液一接触到空气就变成了和沥青一样乌黑粘稠的燃料,将其涂在祝餘枝上点燃就是非常方便的火把。
只有两捆树枝,刚才又已经耽误了一段时间,三人便觉定就点两把火。杨祈掏出口袋里的打火机点燃火把,和江阙两人各持一个,先刚才一前一后地队形再次出发。
騩水河已经再一次平静下来,三人慢慢从刚才男人说的那些话中跳出来,边走边环顾周围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好在后半程除了偶尔跑过的小兽和不时传来的鸟叫虫鸣,没有再遇到鬼怪之类的。前面的騩水河还能看见起起伏伏的水流,但三人感到眼前闪出一道刺眼的白光,杨祈和江阙同时放下了手中的火把捂住眼睛……
“喂!过马路不带眼睛哒?!”
杨祈一睁眼自己正站在车来车往的马路中间,惊得他立马左右看了看,赶紧走到了路边。
“大侄……?”
杨祈下意识地喊宋晓洱,却发现只有他一个人,江阙也不知在哪。怎么三人一块出来的,地方还不一样呢,吓得他赶紧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宋晓洱。
“杨哥!你在哪呢?我正要打给你呢。”
他听到那边传来宋晓洱的声音,安心不少:“我已经回来了,你在哪呢?看到江阙没?”
“我俩在超市,一回头就发现你人没了,我还以为你还在騩水河那野外求生呢。”
“边儿去,我回去了,你俩也赶紧回去休息吧。”杨祈听到宋晓洱坏坏的声音回敬了一句,交代完边往家走。
邵正平正在警局整理档案,手边是魏蓉的死亡证明,是邵棠交给他的。
那天杨祈告诉她的话,邵棠相信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死亡证明不能随便给除了病人家属之外的人。但又觉得杨祈真的有难言之隐,就把证明交给了她哥,让邵正平转告杨祈魏蓉的事会合适一点。
邵正平把死亡证明装进文件袋,杨祈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他算晚点在打。
杨祈回到家,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是早上八点,1月29日。他们是昨晚去的往生街,杨祈感觉自己在往生街待了起码两天那么长,只是那里没有办法找到可以计时的工具。
下次如果还要去往生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