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投地。但她没怎么跟邵正平打过交道,有些头痛地对杨祈说:“杨哥,你确定,要我去忽悠邵警官?”
“不用忽悠,照实说就行了。我已经都跟他说过了,记得他问什么说什么,没问的话不要主动提。”杨祈思忖着交代宋晓洱。
“行。”
西江边的一个咖啡厅,邵棠把那个祝餘纸包递给杨祈:“有个穿着黑衣服,拿着烟斗的人让我交给你的,说是你的朋友。”
估计是判官那家伙,杨祈接过纸包想。
“你是不是受伤了?那个人说,这是缓解的药物。”邵棠看着桌子上扎手的纸团问道。
“嗯,我的一个客人,没能顺利送走。”杨祈想起徐飞死前瞪着他的眼神,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啐了一口,感到很挫败。
“那,你的伤真的已经那么严重了么?”邵棠从见到杨祈的时候就发现他的左臂有些奇怪,转身的时候竟然不受控制地撞在了玻璃门上,而且杨祈一点反应都没有,还用另一只手扶着左臂进的咖啡厅。
“我……不严重,会慢慢好的,只是时间比较久。”杨祈愣了一下,不动声色地回答道。
“走。”邵棠站起身过来拉杨祈。
“啊?”
“慢慢好什么啊!一点都不好,走,跟我去医院。”杨祈第一次从邵棠的话里听到情绪,被她拽着那只没有知觉的胳膊,有些出神地看着眼前这个姑娘。
他迷迷糊糊地就被邵棠拉到了医院,路上他的注意力全在被邵棠牵着的手上了,即使那只胳膊几乎没有一点知觉,但他还是感觉到了邵棠紧握着的手。
相比于邵棠毫不吝啬的关心,杨祈为自己的不坦诚感到抱歉。但他还是不想把邵棠扯进来,判官可以通过邵棠帮他,就有人可以利用邵棠对付他。杨祈脑子里立马浮现出邵棠被挟持的戏剧性画面。
“先去做个CT。”医院快下班了,邵棠挂了号,把杨祈推进检测室。
杨祈躺在冰凉的台子上,眼神直直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渡灵鹤、四手怪、水塔和圭山上长着触手的高大树木……
“好了。”操作仪器的医生喊了一声,把他从对寻药一路的回忆中拉了出来。
他从检测室出来,除了病房里熟睡的病人和两个值班护士,医院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走廊的灯只留了一盏。杨祈没看到宋晓洱,便在靠墙的一排座位上坐了下来。
昏暗的走廊里安静极了,空气就像凝固了一样。杨祈看着空荡荡的输液大厅,自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