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柴某一声便是,不必做这打家劫舍的勾当了。”柴荣道。
郑恩道了一声多谢。
柴嫣在一旁看郑恩之前五大三粗的粗鲁模样,和现在与一位禅师一位鲜衣怒马的公子对话时礼仪周全的模样对比之鲜明,忍不住“呵呵”一笑。
柴荣白了她一眼,示意她不得无礼。
“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请大师和我明说。”郑恩道。
“此事说来话长,不知两位施主可否曾听闻绝天门?”
“晚辈对此确实是有所耳闻,据说是数十年前的江湖第一大门派,但是掌门先生过世以后,不久便日趋羸弱了。”柴荣道。
“柴公子果然见多识广,不过公子可知绝天门当初如何消亡?”智璇问道。
“大师见笑了,这一节晚辈如何得知?”柴荣微笑道。
“这一件事,便和郑施主师父、现在的天刀门掌门夏侯中关系甚密。”智璇又道。
“愿闻其详。”柴荣道。
“话要从老衲还未出家时说起了,算来老衲出家至今恰有三个轮回了。”智璇长叹一声道。
“大师三十余年苦修,佛法和武功均已登峰造极,晚辈佩服之至。”柴荣这一句既有诚心夸赞,也是为了应下智璇的话茬。
智璇闻言,哈哈一笑道:“施主但知其一,不知其二,老衲这一身拙劣的武功,却是在出家以前便打下根基的。那年应是唐朝昭宗皇帝天复二年吧,老衲年纪尚轻,武功小成,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
柴荣闻言笑道:“大师说是小成,大概也要胜上晚生几倍。”
智璇讲起当年往事,愈发起了兴头,脸上也止不住地绽开笑容,说到苦难之时,又不禁连声苦叹:“那时唐朝已经名存实亡,外有藩镇征战不休,内有奸臣宦官弄权,那百姓的性命便如蝼蚁一般,任由践踏。”
“朱温篡唐至今已有三十年,当今天下又何尝不是如此。”柴荣扼腕叹息道。
“柴施主有忧国忧民之心,甚是可贵。当年老衲也是如此,那年初出山门,倍感痛心,决心要救黎民于水火,恰巧也是那年,老衲遇见了他二人。”
智璇又摆摆头笑道:“那时他二人在老衲眼里,真如星辰一般超脱世外。”
柴荣听闻此句,心中暗惊,江湖最大的几大门派“一堂三门四派五帮”中,少林派早在唐初便以僧兵闻名天下,百年来更是经久不衰,入得江湖上得战场,智璇身为少林派第一高手,其年少仰慕之人,真不知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