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凌厉。
“是呀!我们当初搬离河铺村也是被野猪逼得无奈。当时衙门也派人围捕过野猪,可是捕了一头还有第二头,那野猪是没完没了。”村长讲起当年的事也是一脸无奈。
“衙门就直接让你们搬迁,没有想其他的方法解决吗?”桑落觉得这衙门办事可够简单粗暴的。
村长说:“那倒不是,衙门还专门派了人驻守在河铺村。可野猪太凶了还把衙门的人伤着了,自那以后没人愿意来河铺村驻守,衙门就彻底放弃了河铺村。就想着让我们整体搬迁。”
桑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如果说这其中没点儿猫腻傻子都不信,明明可以有更利于这些百姓的选择,为何非得搬迁?
“你们也确实不容易,可你们也知道,如今河铺村的田地房屋都属于官府。我们是不能够私自让出的。”
桑落说完这句再看向村长和其他人,他们的眼神便都下意识的回避。
桑落也没有发脾气,更没有揭穿他们此行的目的。
“相信刚刚韩师爷……”桑落故意停了一下,仿佛才想起来,指了一下韩应礼。
“哦,就是他,他叫韩应礼是知府大人的师爷,官府的一些事情他比较清楚。刚才也给你们讲了这里边牵扯到的利害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