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问题的严重性,喃喃地说:“怎么会这样,这可怎么办?”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却又看着我。
我知道,父亲不仅为杜新武的伤担心,更为那些中国工匠担心。
便拉起他的手,“爹,你不用担心,杜伯伯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做完手术后休养一段时间便好了,一会儿,你带杜伯伯回家休养吧。放心吧!等我忙完了,说不定哪天就带着一大帮朋友到咱家做客呢。”说完在父亲的手上用力捏了一下。
父亲听懂了我的暗示,“那就好,那就好,到时候欢迎伍德先生一并到我们家做客。”说完看向伍德,“伍德先生,冒昧打扰了,我去看看我的朋友。”伍德点了点头,父亲跟着士兵转身出门。
伍德半信半疑地看着我,“比利,你给沈生先解释地很清楚嘛。”
我笑了笑,“父亲教我背过《弟子规》,冬则温,夏则清,晨则省,昏则定,出必告,反必面,居有常,业无变,所有这些都是让父母安心为好。”
伍德叹了口气,“是呀,卢娜要是明白这些就好了。我就是不放心她,才利用一切机会让她留在我的身边的。”
我估计伍德是以军队缺少军医,才把卢娜叫过来的。
这时,帐篷外有哭声传过来了,一个人哭着大叫:“我要见这里的长官。我的孩子被人绑架了。”听声音极是熟悉。
立时,一个士兵跟进来报告,有人求见军事长官。
伍德抓了抓头皮,似乎很烦,“不见!”士兵却在伍德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伍德叹了口气,“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一个瘦削的男人走了进来,哭哭啼啼的,我看到他的样子,不禁笑了,原来是钱眼儿。
钱眼儿看到伍德和我,哭得更厉害了,“长官,我的孩子被绑架了。”
“你的孩子是谁?”
“皮优,一个美丽的小姑娘。”说完,钱眼一指我,“对,我认识他,他叫沈虫,皮优喊他虫子,他认识皮优。”
钱眼一把拉住我的手,“孩子,皮优被绑架了,他们把阿猫阿狗捆起来,嘴里塞满了核桃,把皮优掳走了,呜呜,快救救皮优吧,她很危险。我……我愿意出钱,多少钱都行,我只要皮优安全回来。”
自我第一次见到钱眼,我便知道这家伙掉到钱眼里了,所以自称钱眼。却不想,得悉皮优被绑架,钱眼不爱财了,由此也看得出皮优在钱眼心听位置,还是高于那些黄白之物的。
我安慰他说:“钱老板,您放心吧,皮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