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那便是权。
人们常说权倾朝野,便是上至庙堂,下到商场,都可以通过权力之手掌控。
以前觉得皮优收我做小弟只是玩玩儿,现在我反倒觉得这个老大认对了。父亲便是因为不懂得这些官场、商场的法则,只想将一腔热血洒到战场,结果官场混不下去,商场混得可怜,要悲哀的便是现在连战场都上了不了。
短短的一天,皮优让我知道了什么叫算计,什么叫借势,什么叫权谋,什么叫纵横,我觉得自己以前的书白学了。
不知不觉之间,我们已经来到皇冠假日酒店,佐佐木跑了过来,先是向我和皮优问好,“师父,师娘,你们怎么样了?有没有办法把师公和师婆婆救出来?”
皮优问道:“佐佐木,是谁叫你来的?”
佐佐木回答道:“哦,我很担心,田中先生和智子小姐也很担心,便叫我找你们来了。我去找了钱眼,他正筹备晚间的签约仪式,我才知道你们一定会出现在这里,便跑来找你们了,没想到比你们先到了。”
皮优仰头看天,似乎在思索什么。我对佐佐木说道:“佐佐木,你来的正好,我要去皇冠假日酒店预订晚间的宴会,你代我去邀请田中先生和智子小姐吧,他们帮了我们不少忙,我要请他们聊天谢意,因为太忙,没有办法亲自登门,请田中先生见谅。”
皮优看着我,满意的点了点头,“虫子,你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很得体。不过,田中先生还是要亲自去请一下的,我现在就和佐佐木去。”
佐佐木应了一声便要走,我急忙叫住佐佐木,“等一下,佐佐木,你现在有多少钱?”
佐佐木不明所以,但还是掏出钱包看了看,“师父,我带了五十英磅。”
“不少了,我没带钱,先把这五十英镑借给我。”说着不管佐佐木同意不同意,便把他手里的钱一个子儿没剩全都拿了过来。
皮优厌恶地看了我一眼,“虫子,你有时真是不要脸,当师父的拿徒弟的钱,这就是你的办法?”
“唉,在中国徒弟要经常孝敬师父的,再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是暂借。”
皮优还待要说话,佐佐木插嘴道:“师娘,师父说得对的,他老人家教了我趟泥步,从没有收过钱的,现在跟我借点钱不算什么,就是要也是应该的。”
我把大拇指一挑,“好徒弟,”又对皮优说:“看了吧,这才是当徒弟该有的意识。”
佐佐木陪着皮优去了武馆,我独自一人走进了皇冠假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