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折返南来,在夏天的时候到达墨累河一带,如此反复。”
伍德听完很是失望,我安慰他说:“伍德先生,天已经黑了,人类夜晚在荒原上溜达可不是什么好事,我们还是快回山洞吧,明天我们走一天,就可以到达巴马族生活的那一带,我有办法尽快找到巴马族,安心睡吧。”
伍德虽仍有不甘,但却也乖乖地回到山洞,将干草重新铺在地上,而我则在洞口拉起灰线,设置了响铃,不同于以往我只在地上设置灰线,那里候主要防止那些凶猛的土狼、野猪和鬣狗,今天我几乎像蜘蛛一样在洞口织了一张网,因为在我防范动物的名单里又增加了一种叫鹦鹉的小鸟儿。
我对自己织的这张网还是很满意的,除了一种体型极小的蜂鸟能够钻过网孔,哪怕是一只麻雀想要飞进洞里,翅膀也会触动响铃。
我的猎枪已经被尼莫拿走,伍德只带来一把枪,我把枪填满了子弹,保险也被打开,让枪处于扣动扳击便可以击发的状态,我对伍德先生说:“今晚我们拿着枪轮流值夜,每人两个小时,倘若有哪些冒冒失失的家伙闯进山洞,想要咬我们一口的话,就先果断干掉它。我先值夜,你现在抓紧时间睡吧!”
事实上,伍德始终无法入睡,接连出现的情况让他失眠了。“比利,还是我来值夜吧,我睡不着。”
我看着伍德问道:“伍德先生,你没事吗?”说着指了指伍德的心脏,我最担心的是他出了什么心理问题,那样会促使他做出疯狂的举动或犯傻。
伍德终于恢复了一名军官应有的自信,“事发突然,我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现在要好许多了。明天,我们就去找巴马族,我一定要把卢娜找回来。”
伍德说话时眼睛看着洞口外面,我感觉这话他不是对我说的,更像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承诺。
第二天早晨,我们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出发了。
骆驼没了,只好徒步前行,速度自然慢了下来,到中午时分,我们便来到马兰河畔,涉水渡河我们便能够进入巴马族经常活动的地带了,这一带被称作古尔高伊,是一处连绵的丘陵地带,植被比我们翻过的分水岭已经要少了许多。
马巴族人经常在这一带活动,男子狩猎,女人则爬上稀树上采摘野果,只有到了冬季才会追逐着太阳向北进发,直到澳洲北端。
我看到一处平缓的山冈上有一群袋鼠在那里啃食青草,便摘下步枪,带着伍德向袋鼠群摸了过去。
此时正值午后,炙热的艳阳灼烧着大地,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