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不会有事的。”
“关键是伍德的女儿是负气出走,也从没有进入过荒原,他不放心也是正常的。而我自从过了分水岭以后,发现许多奇怪的事情,就赶紧跑过来问问你。”
老巴马慵懒地倚在一张兽皮上,“荒原上每天的新鲜事多了!还有你这条虫子不明白的吗?”
我笑了笑,“真提很奇怪,你别不相信,我刚过分水岭就遇到几只鸸鹋,那里从来都没有出现过鸸鹋的;我一路追踪土狼,从土狼的粪便上看,都没有超过三天,可直到现在我也没有看到一根狼毛。你说奇不奇怪?”
老巴马不以为然,伸了个懒腰地说:“那也可能鸸鹋走错了路,土狼也可能恰巧没让你遇到。”
我焦急地说:“那我遇到的那群鹦鹉怎么说呢?少说也有十万只,铺天盖地一起飞!”
“金刚鹦鹉本来就成群地飞嘛!”老巴马的心思没有在和我的谈话上,他眉开眼笑地看着伍德和巴马汉子的摔跤比赛。
“老巴马,开始我以为是金刚鹦鹉,等近了才发现根本就不是金刚鹦鹉,而是啄羊鹦鹉,它们在哨音的驱使下,径直的朝我们扑过来,我们的骑的两头骆驼,被这些小鸟转眼之间就吃掉了,要不是我和伍德躲进了山洞,用石头封死洞口,那些鹦鹉也早就把我们两个啃光了!”
老巴马哈哈大笑:“虫子,你又在胡说八道了,你到底想干什么,编出这样的故事说骗我!”
我焦急道:“你怎么不信我吗?”
“哈哈,信你才怪!澳洲部族里确实有些部族会一些秘法,像什么驱虫驭蛇,还有控鸟伏狼什么的,但那是几十年、上百年的老黄历了,我在荒原活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懂得驱虫术的。”
我心中一动,听老巴马这样说,他也没有否认有驱虫术的存在,看来这里面一定有故事了,我一本正经地说:“我见过!还不止一个。”
老巴马来了兴趣,“你确定见到过驱虫术,说来听听。”
“我在布莱登城见过一个少年,可以让大黄狗瞬间闭嘴,乖地像一只猫;在卧龙岗,遇到了小蘑菇,她可以用一个哨子召来满山的蛇;昨天,又看到一个人吹着哨子,指挥着遮天蔽日的鸟群!”
老巴马眨巴着眼睛看着我:“你说的都是真的。”
“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真的不能再真了。”
老巴马寻思着,依旧有些怀疑,“那我问你,你在布莱登见到过的那个少年是哪个族的!”
“古瑞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