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生望向了周围,看到了同样懵逼的的静虚子四人。
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你和我。
不过,起码可以确定的是,现在是刚刚商量完毕,还没开门的时间线。
邵天怀最先忍不住,开口道:“外面这是怎么回事?官兵围剿吗?”
赵予笙皱眉道:“官兵哪有本事围剿我们?”
“而且外面这声音听起来也不像是训练有素的官兵,倒像是......暴民?”
说着,他自己也摇了摇头。
暴民的战斗力比官兵还要不如,怎么敢围困他们呢?
更何况,他们虽然封了城,但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相反,还在帮忙调查居民失踪的线索。
他们怎么也想不通,居民集结起来围困他们做什么?
“在这想也想不出门道来,出门看看就知道了。”
静虚子提起长剑,怀揣符箓,一马当先推开了房门。
外面密密麻麻站满了人。
乍一眼看上去,做什么的都有。
有人手持锄头,锄头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
不用说,田里来的。
有人拿着一个竹片弯成的半圆形架子,上面还有许多小孔,插着一根根的糖葫芦。
这是卖糖葫芦的。
有人穿着油腻腻的围裙,手里提着一柄雪亮的锅铲。
多半是刚从哪家酒楼的厨房里跑出来。
这群人来自城市的不同地方,不同家庭,甚至不同阶级。
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此时此刻,都用无比仇恨的眼神看着从门中走出来的五人。
一双双血色的眼睛在黑夜中幽幽闪动。
“......我们这么招人恨吗?”
五人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这莫名的仇恨是从何而来。
真是奇哉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