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又一个奇妙的形象。
“你,你是关云长。”
“你,你是张翼德。”
他两手一拍,笑嘻嘻地唱:
“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
红脸的关公,战长沙。
黄脸的典韦,白脸的曹操。
黑脸的张飞,叫喳喳。”
随着他随口慢唱,白云凝成的小人也活动了起来,互相乒乒乓乓,打了个人仰马翻。
“碰”
窦尔敦的白雾小人不小心被丈八蛇矛擦了一下,碎成了片片白雾,重新归于天空之中。
秦如生抚掌而笑,开心的像个一百斤的孩子。
“真是幼稚。”
陈浣又抿了口酒,语气平静,宛如未醉之时。
但脸上的红霞还是泄露了她此时的状态。
“算了,又说什么别人,自己还不是一样。”
她自嘲地一笑。
连年征战,四处救火,刚扑灭了这边的恶祟之源,那边的邪神教派又是死灰复燃。
忧心忡忡,夜不能寐,到头来,除了一身的伤,又剩下了什么?
瞻前又顾后,进退皆维谷,还不如这秦家小子放得开。
他才只是淬体中期。
陈浣仰头,将葫芦中最后的猴儿酒舔舐干净。
任凭醉意浩荡无疆,淹没了她的心田。、
.........
醉意来的快,去的也快。
一个时辰后,秦如生揉着脑袋,支着地面坐起身来。
他看到了一个神气完备,冷静干练的陈浣。
“陈......陈姑娘酒醒的挺快哈。”
陈浣似笑非笑:“你知道我酒醒后,第一眼看到的是什么吗?”
秦如生心里咯噔一下。
别是这身体遵循本能的呼唤,趁着醉意,意图做点什么天人和合的事情吧?
他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看到了......我?”
“对,是你。”陈浣笑道,“我看到你从云上直挺挺地掉了下去,可惜你已经烂醉如泥,没有惨叫声做点缀,总觉得有些遗憾。”
秦如生怔了怔:“我怎么会掉下去,不是在陈姑娘的遁光上吗?”
“我醉了,遁光自然就没了呀。”陈浣摊了摊手,一脸无辜,“好在我见机得快,一把把你拽了起来,才没有摔出个好歹。”
秦如生看了看